都什么情况了,他还惦记着汤药,一点也不为自己想想。
这么漂亮的手,以后可得留疤了。
卫襄咬着下唇,蹲在他右手边,目光落在他被烫伤的右手上。
他的手指很修长,手背上原先鼓着几条淡淡的青筋,而现在,手背上除了骇人的燎泡,再看不到什么。
好像自从她醒来,裴云玠几次三番受伤都是因为她。
卫襄眼眶微红,脑袋凑近他的伤手,双唇嘟起吹了吹,希望能缓解他的疼痛。
她哽咽问:“侯爷,很疼吧?”
少女细白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柔软的身躯贴着他屈起的小腿,更要命的是她温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他的伤口处。
泛起痒意。
裴云玠喉咙干涩,他心跳如鼓,一时连手上的疼都感受不到。
周大夫很快就到了,看到裴云玠的伤口,摇头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能折腾。
随即麻利地给裴云玠挑了水泡,治烫伤的药粉不要钱一样地洒在他的手背上。
卫襄站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裴云玠淡然得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裴云玠举起缠得像粽子一样的右手,扯出一丝苦笑:“阿萤,抱歉,答应给你作画,我却要失约了。”
卫襄眸光微动,在他旁边坐下,看着他受伤的手,心中也不好受。
她说道:“作画什么时候都可以,侯爷当务之急是要将手上的伤养好。”
忽然有水珠砸在支摘窗上,闷热的夏日总算是落了些雨点,淅淅沥沥地顺着房顶的青瓦往下淌。
屋里一阵无言,卫襄双手叠在膝头,掐着指尖,闷声说:“侯爷陪着我来循州,短短几日,就受了这么多苦。”
裴云玠目光垂落,静静地看了自己的右手片刻,失神片刻,他启唇道:“阿萤,你若是说照顾热的你,给你熬药是受苦……可我不觉得。”
他甘之如饴。
……
夜里卫襄正要入睡时,屋外响起敲门声,紧接着是辞生忐忑的声音:“表姑娘您睡了吗?”
她担心是裴云玠有什么事情,急忙披了外衣圾上鞋子就打开门。
辞生站在廊下,急切道:“表姑娘您快过去看看吧,侯爷右手有伤,却不准属下伺候,现在正自个……擦洗呢。”
卫襄只听了前半句,人已经跑了出去,她顾不得正落的小雨,手挡在头顶就匆匆跑向裴云玠的屋子。
她推门而入,一抬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裴云玠肌肉紧实的脊背。
听到声响,裴云玠转过身。
卫襄对上他的目光,再想关上门已经来不及了。
更何况外面都是雨。
她慌得赶忙低下头,眼神乱瞟,结结巴巴的:“辞生说侯爷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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