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老夫妇是很自觉的人,觉得自己是在这一家做事,自己儿子到这里吃住很不好意思。
他们一大早就过来找秦月,非常非常的过意不去。说他们已经联系好了外地的亲戚,儿子的一家人很快就能投奔过去。现在正在做走的准备,请主人家在宽限几天。还提出来,儿子一家人吃住在这里的支出,应当在他们的工钱中扣除。
秦月马上表示坚决反对:他们儿子一家人讨荒到京城,正应该吃住到这里。父母在这里,为什么还要投奔到别处去?
“咱们这里房子这么多?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院子里种那么多的菜,本来就吃不完,就在这里住下!想住多久住多久?我们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要说两家话。”
秦月一口一个“咱们”、“家人”,让这对老夫妇特别感动、走心。
这石姓夫妇何以要将此事和秦月说呢?因为他们感到这小丫头虽年纪不大,却好像是这一家的正主。
秦月可不这样想,她担心这老夫妇因自己人微言轻,而担忧师公和五爷对此有异议。就特别强调:自己的师公和五爷也是这个意思。这不只是她一个人的想法。虽然师公和五爷不知情,但有谁比秦月更知道这两人心肠有多好?
既然是一家人了,石姓夫妇虽然还是很过意不去,但再矫情也未免外道。
秦月还专门抽出了时间,带着这对老夫妇儿子的一家人去逛了一天街,给他们每个人都置办一套新衣服。
秦月自己就是个孩子头,没事常陪着石姓老夫妇的两个孙子在外边玩。这二个孩子也很喜欢秦月,秦月在家他们也总围着秦月身边转。
秦月只想真心地待人,让这一家人在这里无拘无束。让她想不到的是:她越是这样,这一家人就越是过意不去。
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时候,以自己为中心,不太顾及别人的感受。
秦月把这件事说给了师公和五爷,二人都说秦月做得好。
慧雨毕竟见多识广,他说一家人在这里吃闲饭,咱们供得起,但不是长久之计,人家心里也未必能够心安理得的待下去?
“师公,那怎么办?”秦月觉得师公的话有道理。
慧雨想了想,“一个男人总得养家糊口,老人的儿子应该找点事做。”
“老爷,如果我们和人家说,让人家孩子出去找事做,人家会不会认为咱们是嫌人家在咱家吃闲饭呢?再说了,他们初来乍到,两眼漆黑,现在逃难过来的人又这样的多?活好找吗?”谭五担心地问。
“我们可以帮他们找呀?”慧雨说。
“怎么找?找谁?”谭五问。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因为他们在京城不也是两眼漆黑呀?
秦月心里想,这要是在山阳就好了,可以到自己的武馆找点事做。能把一家人带到山阳去吗?就算能,人家愿意去吗?
“可不可以找燕老镖头想想办法?”谭五问道。
“为这点事麻烦人家好吗?”慧雨问道。
“我倒觉得五爷想到的是个好主意,谈不上麻烦,如果他们有需要,用谁还不是一样呢?我觉得朋友之间也不能总顾虑谁麻烦谁?不是有句话吗?朋友之间在往来。”
现在,秦月在这个家里,说话是越来越有分量了,只是秦月自己还没感觉到。
听了秦月的话,慧雨和谭五都不说话了。
人们总说沉默就意味着反抗,其实在大多数时候,沉默是表示赞成的,比如现在的慧雨和谭五。他们不仅仅是赞成,而且是心悦诚服。
主张是自己提出来的,实施当然也当仁不让了。
秦月先找石姓夫妇,征求他们的意见。总不能自己好不容易帮他们找到事做,人家不愿意不是白张罗吗?
没想到这老两口正为此发愁,他们那天无意中看到秦月跳起抓野鸽子,还以为自己的眼花了。看到秦月把鸽子又放了,不能不信了。在他们的眼睛里,小主人可不是一般人。小主人要帮助儿子找事做,能找不到吗?秦月还是给自己留余地的,说自己只是去找朋友帮忙,能不能办成还两说着。
老两口都说他们知道,他们懂,求人哪那么容易?
秦月也说了,就是办不成,也不用着急,可以再另找机会,好事总要多磨?
老两口也不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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