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去,”他推着她,“站好。”
“几,几下?”
他没言语。
所幸今天这一身男子的袍服比较厚,抽起来兴许是不大疼的。往日里,她瞧着舒放他们挨鞭子都是光膀子跪着挨,打完之后一片血淋淋,看着都惨。没想到啊没想到,从前对人家哭爹喊娘幸灾乐祸,今天终于轮到自己了吗?
她还在这么想着,却听“啪”地一声,人还来不及反应身子便往前一窜。
唐祁出手一向很快,这点她领教过。但这疼却也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十五。”他清淡地答,抬手就是第二鞭。
那痛意直袭颅顶,身子不听使唤地跪了下去。刘溪鸰才隐约觉得,他那气好像没那么快消下去,于是将将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难道说耐着性子跟自己掰扯了许久,就是为了这会儿这么痛快地打自己一顿?
她咬着牙腹诽。十五下?那舒放他们平时咋过的,那还不得疼死过去?
她还在操心人家,第三鞭却已迅抽上了身,像是刀拉,像是火烤,疼得她差点以为自己见了阎王。
终于忍不住哀呼:“啊……”
“不许喊。”
“嘶……呃……”她深吸一口气,握紧了衣裳,强压住喉间的呜咽。
“不许哭。”后面几鞭也毫不含糊。
她咬了咬唇,太阳穴绷得紧紧的,垂着头却硬是将那眼泪擒住了。
但快有快的好处,五下就这么过去了。
刘溪鸰的背后一片火辣麻木,周身却是冰冷的。她双手撑着地,身上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疙瘩,凄苦的想着,为什么还有十下?
鞭子的声音在夜间是相当明显的。又听见它扬起的风,她便哆嗦着忍不住往旁边让了两步。
她心里想,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有人来求个情什么的吗?何衍呢?舒放呢?是了,他们不敢来的。可若再打下去,真得把她打得几个月都下不来床了吧?他当真不怕跟舅舅交代不了?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了?
可这心里话好似也叫唐祁听见了似的。他停了手,轻声道:“沈子坤若是晓得他的宝贝外甥女自己个儿把京城的窑子都逛了个遍,打你,都是轻的。你说是不是?”
怎么又成逛了个遍了?胡说。一群害人精。
可现在辩解有什么用,终究是自己理亏了,刘溪鸰只得缩在那,大气不敢出。不知怎的,每当唐祁连名带姓喊沈子坤的时候,她总感到一阵莫名的屈辱。好像正是因为自己这样顽劣不堪,她的舅舅才不得不向眼前人低头?或者说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你躲什么呢?”他问。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来得及哑着嗓子辩驳:“我没有……”
在她身后,他好像笑了一声:“没有吗?”
一开始,她以为他真的是在意她是义兄的外甥女,所以不好管教。
前一刻,她以为今晚训斥一番,哭了一场,自己便会被放过。
原来不仅没有,还让她开了眼,撞见了他真生气的时候。
今日之前,谁都没这样对过她,从来没有。
但这不意味着以后没有——原来是她太自以为是。
她想,要打,就随他吧,打的越狠越好,最好把自己打死,她来这世上的苦和孽也就消弭了。她这么想着,索性也不忍了,一面哭一面绷直了背,倔强地任凭处置。
“好丫头。”那绣了青线如意纹的皂靴停在她眼前,他抬起她的脸瞧了瞧,面上擎着笑,“做错了事,气性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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