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江琅没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你不是应该在南郡吗?青州闲鹤斋里有什么传闻,你又从何得知,你又如何听得见得?必是你先起了谋逆之心,青州闲鹤斋的那些话只是推波助澜,为你添了一个领兵入京的借口!”
江放大怒,他手背上青筋暴起,猛地一挺身,膝行前进,就要去拉扯江琅。
裴玉眼疾手快,和渝王一左一右按住江放,启成帝瞧江放这般扶不起的模样,在御前竟然也敢对江琅动手,怒声斥责道:“放肆!这里岂有你撒野的地方!”
江放见启成帝气得咳喘不已,双眼通红,拍案站起身来,身子也是摇摇欲坠,他心疼不已,恨恨地瞪了江琅一眼,老老实实地退了下来。
恰逢此时,谭净阔步走进来,在众人的注视下捧上一叠书信,回禀道:“启禀皇上,臣带领锦衣卫在永王府和长明宫两处搜查,并无可疑之处,但千户谢致为戴罪立功,交出了这些书信来。”
江放瞳孔一震,谢致戴罪立功?
谢致什么时候被锦衣卫给抓去的,他若被捕,那两万守备军又当在何处?
书信又是什么?
谢致能有他什么书信能让他将功折罪的!
启成帝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江放,他招手唤来江琅,江琅伺候着将书信展开一看,那竟都是沈贵妃和永王妃的写给江放的书信。
信中所书,尽是大逆不道之词!
沈贵妃在信中提及了,她是如何连同太医院使,如何投毒,又是如何哄骗着病重的启成帝,让他降下立江放为储君的圣旨的。
这事并不假。
沈贵妃确实数次在侍疾的时候旁敲侧击,企图左右皇帝的心意,立永王为储君。
启成帝怕自己身子难以支撑到永王回来,确实也动过这样的念头,不过他只要一同内阁商议立储之事,便会被内阁强硬地驳回来。
陈阁老和裴其臣在这件事上的立场出奇地统一。
他们不敢直接忤逆圣意,只说永王尚且未回京,又将永王在南郡擅自软禁邬子胥,滥用私刑的事情翻来覆去地说。
启成帝只好暂时作罢。
信上说,立储的事不成,永王妃裴语念焦急不已,她接连传书出去,请江放回京主持大局,又说皇上油尽灯枯,只等王爷领兵杀回来,趁其不备,杀了渝王,稳坐皇位。
启成帝双手颤抖,他颤巍巍地从桌案后绕出来,江琅要去扶他,他都甩开江琅,兀自固执地来到江放面前,拿着那书信,不可置信地望着江放,眼底通红。
“父皇”
“别叫我父皇!”启成帝劈手给他一巴掌,自己被力道带得摇晃,李奕上前去扶,也被他推开。
启成帝心痛如刀绞,他把书信都摔在江放脸上:“这就是你的孝心,这就是你的探望!”
江放慌乱地在地上捡起散落的书信来看,他仓皇地看完几张,扑通一声磕在地上。
“父皇,不是的,不是的!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些信,不是这样的!”
李奕冷眼看他:“那永王哪里得知内宫消息的?”
事已至此,江放不得不如实说:“是王妃给我写了一封信,但绝不是这些,她只是说父皇的病情不见好转,江逐和裴其臣把持朝政,将我妻母困在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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