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虚假的和平终于打破,平日里关系最差的人忍不住开始互相攻讦。
“柴富,你说你怎么这么怕死啊,带来的两个全是保你小命的年轻人,连个掌眼先生都没,这么多朋友看着呢,还有人会害你不成?”
开口嘲笑的是一个颈挂大串佛珠的中年人,胸口敞开,露出大片鬃毛,就像和尚还俗后立马转职土匪了似的。
“屠四爷,我劝你别看走了眼,这位宁师傅不仅能教训得了你,眼力也不是你手下那些三瓜两枣能比的。”柴富冷声道。
宁柯原本还疑惑,柴富为什么要喊对头的敬称诨号,问了柴华才知道,那找柴富麻烦的家伙姓屠名四爷,突出一个就是要占你便宜。
他看这屠四爷带来的武力依仗,也就跟柴华差不多修为的样子,这样就敢招惹有柴家做后盾的柴富,只能说明柴富老同志可能在天河府混得确实不太行。
“你就别说笑了,大伙请来的掌眼先生,哪个没有几十年的阅历?就说严会长身边的这位刘师爷,这么多年来可曾让严会长吃过一次亏?”
屠四爷没有吹嘘自己,反而是搬出了严会长的人。
对此,严会长没什么表示,而那刘师爷倒是轻笑一声,负手而立,一副别随便什么角色都拿来跟本人比较的模样。
“柴老板,屠四爷这人说话固然难听,但若是待会儿你有什么拿不定的,确实可以来问问刘师爷。”
严会长带来的那名黑大汉插嘴道,“我想这掌眼看货一事,与修行也差不多,岁月积累必不可少,对年轻小辈盲目轻信,可是不太明智。”
作为天河府民间排得上号的高手,对于在场的这些人,黑大汉只服严会长,故而说话没什么顾忌,表达欲有点强。
见他都这么说,柴富虽然面子上还得撑住,但心里也没底了。
毕竟,以他跟柴棱父慈子孝的良好关系,已经很久没什么书信往来,关于宁柯的传说都是柴华告诉他的,一经屠四爷等人动摇,他便真的不安起来。
于是,柴富不由得看向旁边的宁柯,希望能从他那里领点安慰剂,但宁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显然既没有安慰他的打算,也没有跟这帮人辩一辩的想法。
对宁柯而言,这都是些无谓之事,因为从这一池被邪祟肉喂大的鲤鱼来看,这别院主人那是真有点东西,待会儿多半要见真功夫,口舌之争指不定就会在不久后成为回旋镖。
在众人友好交流的时候,已经巴不得一个人跑角落里去的柴富,终于听到了让他松了口气的声音。
“各位请进吧,我家主人已经完成了沐浴更衣、焚香诵经,可以和各位一起去养参房一观了。”一名书童从屋内出来,对众人说道。
“咱们走吧。这别院主人叫什么来着?什么居士?”宁柯看向柴华。
“落红居士。”柴华应道。
“噫……有点娘炮。”
宁柯看向漂浮着不少花瓣的池塘,心道也不知这他这红是鲜花的红,还是血肉的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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