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个问题搁在臣妾心里已久了,今日……今日也想亲口问问陛下。”
“陛下心里,把若嫣看作什么?”
王若嫣边哭边说,极力压制着胸口的起伏,喉头的胀痛,她想平静的把话问出口,可却难以自持,控制不住的落泪。
就好像这些年为了他生吞进腹的委屈,此刻再也装不下了,逆着冒出了七窍,撞得她很疼,疼到让她有些癫狂。
夏泓澈眼中由最初的惊诧缓缓回归死水一般的平静,见皇后哭了,第一时间是生出了些上前抱住她为她拭泪的冲动,可冲动总会被理智压下去。
王若嫣与宫中其他女人不同,他希望她能时时与他站在一起,保持着清醒与冷静,与他比肩而立于巅的皇后,必须如此。
“你是我的结妻子,你我自幼相识,若嫣,我以为你是懂我的,你也一直把这个皇后做得很好,但今日,你所想所为,出格了。”
不再用孤与皇后的称谓话语,于夏泓澈而言已是退了一步。
“正妻与妾室本就有云泥之别,更何况今日那女子不过是封了个采女,她长成什么样,于我而言并无差别,今日的场合上,我不能当众驳了凤阳的面子。”
“你若是因此而哭闹,实是自轻自贱了,作何要将自己与一个采女相较?”
“这后宫之中,永远都只以皇后为尊,你今日如此,是否太小题大做了。”
王若嫣闻言,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被抹灭,他说的话没有一句错的,句句在理,可也并非是她想听到的答案。
他总是这般,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不外露情绪,王若嫣明白,他身为帝王,确该如此才能稳得住朝纲。
可眼下,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啊……
泪水还在不住的下落,王若嫣却笑了,笑得凄然,笑得讥讽,笑得夏泓澈心里也钝痛了一瞬。
“并非是臣妾小题大做,而是在陛下眼里,关乎臣妾的都算不得什么大事,陛下无论说什么做什么,臣妾都理应顺着附和着,不该有自己的想法和心绪。”
“可是陛下忘了,臣妾也是个人,是个女人,是血和肉做的,不是泥巴和黏土做的。”
“也不怪陛下,有时候臣妾自己都忘了,得把手放在胸口上按好一会儿,才能摸着,原来这颗心还跳着。”
“臣妾是陛下的皇后,是宸儿和婵儿的母后,便不能够有自己的喜和悲了吗?”
“陛下知道,臣妾从前是最爱笑的,父亲也说过臣妾是个没心没肺的,就这样大大咧咧快活一生也好,可臣妾如今觉得笑得好累,笑得脸僵。”
“臣妾每日最厌恶的便是清早妃嫔们来请安的时候,要叮嘱怀了孩子的,要平息起了争执的,还要受宁贵妃的唇枪舌剑,陛下可知道臣妾做这些的时候,都是强颜欢笑的?”
“若陛下去哪个妃嫔宫里勤了,去哪个宫里少了,臣妾甚至还要花心思在妃嫔们的牌子如何摆放上,才能叫陛下您雨露均沾。”
“陛下可知,一个妻子在为丈夫盘算今日宠幸哪个妾室时,心中是何等痛处,陛下又可知,您雨露均沾的那成百上千个夜,臣妾独自一人在这间屋子里是如何熬过来的?”
这些话一旦开了头,便再难收住,如倾泻而下的闸水,冲得夏泓澈懵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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