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瑢又与沈余娇闲叙了片刻,便往东宫而去。
她走后不多时,聂景迟便匆匆紧攥着药瓶回了鲁王府,秦英则悄悄从鲁王府南侧的屋檐上绕到后院,在后院里同沈余娇二人相会。
“方才皇后娘娘来过,还问起鲁王殿下去了哪里。”沈余娇笑着没再继续,只瞧着聂景迟的反应。
聂景迟眸中显然有几分慌张,不过见她一副淡定的模样,又很快冷静下来:“府上有阿娇在,我想不会出现意外的。”
她笑着接过话头:“我恰好想起前几日,殿下尚在处理兖州事务,就把此事作个理由告诉了皇后娘娘。好在她不再细问,不然,臣妾可就要替殿下挨骂了。”
“若是阿娇挨了骂,我就该挨打咯。”聂景迟挑挑眉,亦笑起来。
“不过,”他回到正题,目光移向了一旁的秦英,“你可有查到什么?”
秦英作了一揖:“回殿下、娘娘,在下特意寻了大理寺的郎中,能够确认,这药瓶里的粉末同先前那药包里的黑色粉末是同一种。”他顿了一顿,“不过毕竟我们不识北戎文字,实在不知这药唤作什么。只知这其中所用,应是用北戎人特别饲养的剧毒蝎子、蛇牙毒液等毒物所制成。”
“但此药的确如娘娘猜测,是需要每日定时定量服用的慢性毒药。从服药起到致人死亡,约莫需要七年四个月。”他看了看沈余娇,又望向聂景迟,“不知这用药的日期,可同沈大人的言论对得上?”
聂景迟低沉着脸色,缓缓点头。
沈余娇拿过药瓶:“秦英,你去大理寺问药一事,可莫要叫旁人听去了。”
“娘娘放心,那郎中同皇后娘娘深交多年,认得在下。而且在下也同样告知过郎中,此事在彻底查明真相之前,切莫让皇后娘娘知晓。”
沈余娇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沈副相薨逝已近一年,送药的人也一定早已被太子灭口。光凭这药包和药瓶,实在无法定罪。”聂景迟皱着眉头,“而且,王左丞也是个能言善辩的角色,此事一定也同他有关。若留他在朝堂之上颠倒是非黑白,我们很难为沈副相求一个真相、求一个清白。”
“清白?”秦英听闻聂景迟话中有些不对,忙开口问道。沈余娇亦不知此事,听秦英一问,同样疑惑起来。
聂景迟瞧着二人,抿了抿唇叹道:“举国上下皆知沈蕴山沈副相因急病薨逝,却不知朝堂之上有人蓄意散播流言,意在暗指沈副相父子二人意欲谋反。”
“谋反?”沈余娇亦蹙了眉,“实在可笑。”
“阿娇应该记得,嫣儿曾有段时间与皇兄不和吧?”
她闻言应道:“确实。那时嫣儿被带去东宫之后不多时,便气冲冲回了公主府。”
聂景迟点点头,将双手负在身后:“那时候皇兄在东宫对嫣儿所说的,正是沈氏父子谋反一事。”
聂婉嫣爱沈瑀爱得那样深切而执着,不论这所谓谋反一事是真是假,她都绝不会相信。
这样想来,聂景琛当时有意激的那一下,或许也是为了逼沈瑀开口承认对聂婉嫣的感情,好让其因羞愧而随聂婉嫣出走皇城。而在其他听信了流言的大臣们那里,便是沈副相因畏罪而急火攻心丧命,而沈瑀则因父子二人计划被毁,找理由离开皇宫不再见人。
沈余娇摇摇头:“可惜沈大人为国一片忠心,却叫太子殿下为了自己的私利而毁了个彻彻底底。”
聂景迟亦接过话头道:“而且沈大人向来清心惯了,没什么脾气,遇着这样莫须有的罪名,也没有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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