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贵嫔随皇上出宫一趟,瞧着是越光彩照人了。”
沈韫珠不禁瞥了眼令容华隆起的小腹,暗道这宜妃也不见得和令容华当真要好,说这话不是纯给令容华添堵么?
果然,令容华闻言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的黯然之色。本以为有了身孕之后,皇上会多在意自个儿一些,却没想到皇上的心思还是全扑在娴贵嫔身上。就连带人出宫游玩,也从来不曾考虑过她。
“宜妃娘娘过誉了。”沈韫珠淡淡一笑,“妾身今儿个抹多了胭脂,这才瞧着气色好些罢了。”
这话倒不是沈韫珠随口应付,可叹她没病时要故作柔弱,当真受伤了又不能被裴淮察觉。
沈韫珠只能每日将脂粉上得浓些,好掩饰住内里的虚弱憔悴。
几人寒暄过后,纷纷去到前头落座。
直到开宴时辰将近,裴淮才终于露面。
在一片请安声中,裴淮迈步朝主位走去。
“都起来罢。”裴淮淡声道。
路过方岚时,裴淮虚扶了她一把,手指恰到好处地停在半寸外,连衣袖边儿都不曾搭一下。
初次伴驾之时,方岚曾委婉地表示不想侍寝。
方岚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却不想裴淮当真尊重了她的心意。非但往后一直同她相安无事,甚至连平日的举动都愈克制,绝不越雷池半分。
裴淮冷眼扫过一众宫妃,唯独目光落在沈韫珠身上时,唇角蓦然噙起一抹笑意。
沈韫珠见状立马躲开视线,心里埋怨裴淮又看她作甚?还嫌她不够众矢之的吗?
裴淮凤眸半眯,笑意更深,朝阶下扬了扬手。
当即有十数名宫人从门外鱼贯而入,手里捧着的却不是瓜果佳肴,而是笔墨纸砚。
裴淮漫不经心地抚弄着眼前的金盏,沉声道:
“当日作画比试未能进行下去,朕也深觉可惜。今儿个恰逢方容华生辰,便请诸位爱妃各自赋诗一,既当是为贺方容华生辰,亦可方便各位切磋文才。”
话音刚落,在场众人的心思瞬间活络了起来。但也有些心思敏锐之人留意到,裴淮说的是方容华,而非方婕妤。
方岚神情淡然,并未有丝毫惊讶。看样子,裴淮早就同方岚知会过今日宴上之事。
沈韫珠与徐月吟对视一眼,看似神色如常,实则心底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裴淮此举醉翁之意不在酒,明显是要当场比对众人的字迹。不出徐月吟所料,那张仿绘的燕都舆图的确落入了裴淮手中。
沈韫珠紧攥着紫毫笔,迟迟未曾落墨。
沈韫珠深知裴淮的雷霆手段,此番若查不出那些字迹出自何人之手,裴淮说不准会直接扣下所有人,立刻阖宫抄检。
裴淮疑心既生,那便宁肯错杀,也绝不会放过。
徐月吟与裴淮交手多年,沈韫珠所顾虑之事,她自然也能料到。
忽然间,徐月吟轻笑一声,猛地掷笔起身。
沈韫珠闻声错愕地转眸,下一刻便被徐月吟拽过手臂,用力拉到身前制住。
“放我走,否则我立刻杀了她!”
徐月吟从袖中抽刀,横架在沈韫珠颈侧,厉声朝裴淮喝道。
事出突然,众人俱是一惊,纷纷转头看向容贵嫔和沈韫珠。只见那柄短刀闪着凛凛寒光,胆子小的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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