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吻到情浓之时,沈韫珠隐约听见窗外有响动,不由得攀着裴淮的肩膀轻轻推拒。
裴淮却浑然没有在意,他就没见过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种时候来搅他的兴。
可巧今日,便教裴淮见识了——
闻知沈韫珠又悄然前往绛云馆,姚宝林自觉时机已到,立马带上数名宫人,大张旗鼓地闯入馆中。
见画柳独自一人在门口守着,姚宝林对自个儿的猜测更是深信不疑,立马挥手命人捂了画柳的嘴,气势汹汹地冲进屋子。
隔着水晶珠帘,隐约瞧见椅子上缠绵亲吻的两道人影儿。姚宝林脸上的笑容愈扩大,扬声喝道:
“光天化日之下与奸夫私会,苏才人你好大的胆子!”
感受到怀中骤然一空,裴淮长眉拧起,身上的杀伐之气一下子重了,掀起眼帘呵斥:
“放肆!”
赫然看清珠帘后那双锋凛锐利的眼,姚宝林瞬间僵在原地,表情中闪过一抹惊惧,连话都快说不利索。
“皇……皇上……”
苏才人来见的人怎么会是皇上?
姚宝林抖如筛糠,膝盖一软便跪倒在地。
沈韫珠暗自觑着姚宝林。短短几息之间,只见姚宝林面上的神情从得意转为震惊,再变成此刻的恐慌,实在是精彩纷呈。
再一瞥裴淮阴沉下来的脸色,沈韫珠更觉着十分快意。
“妾身分明是应诏伴驾,姚宝林方才说的是什么话。”
沈韫珠捏着帕子掩面,眉梢眼尾间流露出娇媚之态。仿佛被人瞧见后太过羞怯,故意站得离裴淮远远的。
被裴淮冰冷的视线盯着,姚宝林早已吓得六神无主,语无伦次地辩白:
“皇上恕罪,妾……妾只是无意路过此处……”
不等姚宝林将话说完,便听得院子外响起一道阴柔尖细的声音。
“淑妃娘娘,您怎么过来了?”
太监的嗓门儿又高又尖,这一声喊出来,自然尽数落在裴淮耳中。
淑妃原本打算来瞧瞧情况,一进门却撞见了正打东边过来的姜德兴。
淑妃心中警铃大作,扶着丹桂的手便欲离开,却被姜德兴叫住。这下是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进。
“淑妃也是路过?”
裴淮瞧向淑妃,眸中漫出慑人的冷意。
淑妃在门口撞见拎着个食盒的姜德兴时,便大致料到了里头是怎么一回事,此刻连忙换了一套说辞。
“回皇上的话,妾身下午寻姚宝林不见,听宫人说她是去了绛云馆。
念及姚宝林初入宫中还不懂规矩,妾身担心她有失妥当,故而赶来寻她回去。”
淑妃蹲身回话。余光瞥见身旁满头冷汗的姚宝林,不由怒火中烧。幸好自个儿没听信姚宝林的蠢话,否则跪在这儿百口莫辩的就该是她了!
屋外正是一派花香鸟语的明媚景象,屋内却如一座窒闷死寂的冰窖,只能听见姚宝林压抑的抽泣声。裴淮坐在案后眼神漠然,仿佛在看一群死物。
似乎真是等得有些久了,沈韫珠立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撑了下桌沿。
裴淮瞥了沈韫珠一眼,这才无甚波澜地开口:
“姚宝林冲撞圣驾,着贬为采女,即日起迁居秋阑宫,非诏不得出。”
采女已是最末等的位份,无限期禁足和打入冷宫又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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