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正当时》全本免费阅读
“你说什么?大太太带人强闯明恕堂,被打了?”徐令安本来是斜倚在贵妃榻上,听谢蓁给她念书,一听赵氏被打,惊坐起身,满脸惊愕,不可抑制地低笑数声,引来一阵咳嗽。谢蓁忙放下手中书卷,挪过去轻拍她的后背,无奈地说道:“娘,您也太喜形于色了,你风寒还未痊愈呢。”青檀见状,忙捧来一杯热茶,谢蓁接过,又递至徐令安唇边。
徐令安就着谢蓁的手喝了两口,压下喉咙间的干痒,便轻轻地将谢蓁的手推开,急不可耐地向珍珠问道:“快,细说说,怎么个打法?”
青檀忙又接过谢蓁手中的茶盏,谢蓁摇头嗔视她娘一眼,但是心里也止不住好奇,岂止谢蓁,屋内众丫鬟都纷纷停下了手中之事,一个个屏息凝神地看向珍珠。
珍珠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无声地咽了一口唾沫,才说道:“天才擦黑,大太太就领着十来个大房的仆妇,俱是干惯了粗活强壮有力之人,大少爷也在,一行人声势浩荡地直奔明恕堂而去,旁人想不留意都难。卢大奶奶今日不是回娘家了吗?可谁也没料到,沉月还留在明恕堂呢,除了她,据说还有好多博望侯夫人今日带来的人,个个都孔武有力,身手矫健,听闻沉月在动手之前还高声说了好多话,‘什么屋内都是大奶奶的陪嫁’‘太太别来抢’之类,在明恕堂周围干活的人都听到了,然后就听到双方动手了,博望侯府的人毫未伤,大房跟过去的人都鼻青脸肿,折胳膊折腿的都有。才刚,听人说沉月封了五十两银子去大房,还留了话‘打伤人是无奈之举,请医用药的银钱合该赔的’。”
徐令安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抚掌笑道:“她还真敢去抢嫁妆啊!该!”
谢蓁也忍不住笑出声,但念及对方是长辈,到底收敛了几分,用手帕捂住嘴,强行止住笑意。屋内侍立的丫鬟,莫不垂头抖肩,想笑而不敢笑。
徐令安一拂手,挥退众人,道:“我准备歇了,不用这么多人伺候,你们下去吧。”
等众人散了,徐令安才拍着谢蓁的手叹道:“国公府没救了,可怜你外祖母,白操了这一世心。”
谢蓁亦哀叹道:“表嫂是真的好,我虽在这府里的日子不长,但她待我跟待两位表姐都是一样的,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二姐姐的事,若无表嫂出主意,还不知怎样呢。表兄和大舅母真是……眼瞎心盲。”
徐令安欣慰地摸摸她的头,叹道:“你能看清就好,这国公府啊,大房昏聩,二房平庸,三房倒是有能耐,只可惜啊,袭爵的不是你三舅舅。”
谢蓁笑着安慰她娘,道:“咱们只管安心地多陪陪外祖母,舅舅们的事,娘别操心了。”
徐令安看着她,笑道:“你如今长大了,娘也不瞒着你,你外祖母早些年在信中就跟我透露过一点意思,想把你许给你二表兄。虽说那是我亲侄子,幼时又有神童之名,但平心而论,到京城这么一见,也不过尔尔。你二表兄,品性虽好,为人温和宽厚,没有你大表兄那一身斑斑劣迹,但他是个不走仕途的,国公府盛时,他是个富贵闲散公子哥儿,日子逍遥快活,若有朝一日,国公府败了,他只怕有一番磨难要挨。所以,娘是万万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徐令安一番剖心肺腑之言,听得谢蓁耳朵都红了,把头埋进徐令安怀里,啐道:“娘老不正经,跟我说这些作甚。”
徐令安轻笑着拍拍她的头,继续道:“我知晓你自幼熟读诗书,多少也从书里学了些看人的本事,要说娘看着哪家儿郎好,眼前看的这些人家里,自是秦家和崔家的样样拔尖,那位宣武侯爷也不错,年纪轻轻的身居高位,家中又无长辈掣肘,只是他的婚事,皇后娘娘恐怕会插手。”
谢蓁听到“宣武侯”,不禁想到那日看他和秦若瑜骑马并肩游街之景,愣愣地问了一句:“皇后娘娘会给他赐婚吗?”
徐令安一惊,狐疑地打量怀里的谢蓁,问道:“怎的?莫非你——”
“娘,你瞎想什么呢!我只是随口一问。”谢蓁一张脸通红,她又不能在娘面前说出秦姐姐。
徐令安按下心中怀疑,生怕谢蓁对6珩动心,忙苦口婆心地说道:“娘肯定要为你选一个可靠的夫家,不仅儿郎要好,公公婆婆也要行事端正,门第也别太高,否则吃了亏还得往肚里咽苦水。你看你大表嫂,嗯,以后就不能叫大表嫂了,你看人家卢家,腰杆子多硬,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绝招,人家身边的丫鬟都不简单,既能帮着理事,还能帮着打人出气,哈哈哈,唉哟,不能想,一想就想笑。”
谢蓁也忍俊不禁,未能亲眼所见,是有些遗憾呢。
亲身经历的两人,此刻瑟瑟缩缩地跪在徐母榻前,仍觉得心有余悸,心里暗恨,卢家的人太野蛮了!徐母自从回到荣安堂就一言不,只闭着眼睛躺在榻上,由着丫鬟为她捶腿。
徐令言被人请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赵氏见了他,泫然欲泣,徐敦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身子。徐令言先瞪儿子一眼,才神色恭敬、语气紧张地向徐母说道:“儿子给母亲请安。不知敦儿这孽障又惹了什么祸事,竟让母亲如此生气?”
徐母这才睁开眼睛,冷若冰霜地看着底下的一家三口,语带讥讽:“还不是你媳妇儿跟你儿子做的好事!卢家今日提出要和离,人已经回了博望侯府了,他们两个适才还惦记着卢家的陪嫁,被人家一顿打给撵出来了!明日也许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我们徐家欺负儿媳妇,把人逼走不算,还想扣下人家的嫁妆!我的脸面不要紧,国公府的脸面荡然无存啊!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说到最后动情处,徐母潸然泪下。
徐令言亦是双眼喷火,抬起一脚就往徐敦心窝踹去,嘴里骂道:“孽障!你又对你媳妇做了什么?怎闹到要和离的地步?与博望侯府这门亲事,是你爷爷定下的,你个逆子,竟敢忤逆祖宗!”
徐敦想躲又不敢躲,生生挨了这一脚,一张脸唬得白,急急辩解道:“爹,我真没做什么!我不过是与郑家姑娘在后园中说了几句话,那卢氏便拈酸吃醋,卢夫人便借题挥,我什么都没做啊。”说完又咕嚷一句,“我膝下只有慧姐儿一个女儿,我也只是为了子嗣,想讨一个二房,爹那么多小妾,我娘也没说和离啊!”
徐令言老脸一红,抬脚欲要再踢,赵氏已爬过去,抱住了他的腿,哭道:“老爷,是卢氏欺人太甚!哪家爷们不纳二房啊,怎她卢家的女儿就不让!我也不是想她的嫁妆,我不过就是想去明恕堂看看她往日有没有昧下府里的东西罢了,我——”
“够了!”徐母一声大喝,看着眼前的闹剧,心中生出无力回天之感,嘴角轻轻一扯又落下,似在自嘲又似在苦笑,她把目光移向徐令言,声音苍凉又疲惫:“罢了罢了,我年纪大了,和离也好,讨二房也罢,以后这些事都不用来禀报我,我把你叫来,是想告诉你,你如今是一家之主,过两日想必博望侯会上门讨要和离书,你自出面去应对吧。如意啊,扶我回去休息吧。”说罢,徐母再未多看他们一眼,扶着如意的手,颤颤巍巍地走向里间。
赵氏跟徐敦这才敢揉着膝盖,由丫鬟搀着起身,灰溜溜地离开荣安堂。
夏蕤院内,徐令平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震惊地重复道:“你是说大哥为了银子,偷贩军马给吐蕃?”
崔氏一脸愤恨地点头,道:“千真万确,妹妹说了,离开凉州之时,妹夫让她转告我们,经手之人已被妹夫处决,但此事终究要上报朝廷,他日彻查,大哥难逃干系,孩子们都长大了,早日分家是正经。”
徐令平深以为然地点头,但话里仍有些犹豫:“我也知晓这个道理,只是母亲寿辰刚过,此时提分家会不会不妥,不若等上元之后再……”
“还有一事,”崔氏打断他,又加了一剂猛药,道,“兄长也让妹妹带话,万年县有人状告魏国公府的管事强抢民女不成,借了府中之势,逼迫对方家破人亡,作恶之人已被万年县尉锁在牢内,那人也认了罪行,只是卷宗上呈刑部复核时,兄长派了心腹暗访,你猜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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