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不由飘向骨魔,急中生智道:“牢不衍让我做的。”
虞渊冰冷的眼神看向牢不衍。
骨魔牢不衍膝行上前:“尊上,确实是我。您久未回教,属下和妃璱都很担心,便出来寻找。刚找到您,就看见谌荧眼神诡谲地盯着您。
我们担心您收的弟子对您不利。所以,我就和妃璱商议,由她释放惑香,以此来看清楚谌荧对您,有没有存祸心。”
“看清楚了吗?”虞渊低头看着他,双眸暗沉阴晦,语气平淡,喜怒难辨。
想到刚才二人的情形,牢不衍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顶着虞渊暴戾的目光,他硬着头皮道。
“刚才属下正巧和鸦女斗嘴,什么也没看清楚。”
他又抬头觑着虞渊的神色,作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说道:“不过,惑香蛊惑之下,她都没对尊上不利,所以,属下认为,她没有任何祸心。”
“既然清楚了,”虞渊声音犹如凝实的冰刃刺向二人,“还不滚!”
二人正要走出后窗,忽听到一个低沉,但杀意难掩的声音。
“没有第二次。”
二人一起转头,正对上虞渊森然的目光,牢不衍一瞬间差点魂飞魄散,忙不迭地离开了。
鸦女妃璱狠狠地擦去眼角的血泪,不满道:“尊上,这么凶干什么?”
牢不衍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的姑奶奶,你说你,来找尊上就来找吧,你做什么释放惑香?这下好了,差点把咱俩送走。现在好了吧,灰溜溜地回来了吧。”
“你闭嘴!”妃璱神情凶恶地斥道,“我这么做自是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
“你别管。”妃璱神色由怒转冷。
牢不衍也不去深究,只是耐心劝道:“以后别莽撞行事了,我们不是尊上的宝贝徒弟谌荧,行事不当,他真会杀了我们的。”
“他不会,”妃璱看着他,倔强地说道,“尊上救过我,他不会杀了我的,就像这次。”
而且,她心中委屈地想,我也不想做什么,我只是看你太煎熬,想让你如愿以偿。
她突然转身,瞬间化作一只漆黑的乌鸦,一头飞入黑夜之中。
“妃璱,你去哪里?等等我。”牢不衍立刻起身追上她。
“别跟着我,我想要静一静。”
···
在二人走后,虞渊神色茫然地立在原地,怔忪地看着谌荧。
待他回过神时,他的手已经抚上她耳后的一小块血迹上。
虞渊像被烫到一样,快缩回了手,他突然不敢再看她。
他离开床前,在房中无意识地转了一圈,又觉得这房间中太过逼仄,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转身走了出去。
谌荧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她有些落空的惝恍和迷离,只觉好似做了一场“含春美梦”。
众人在客栈大厅齐聚,几个宗中的女弟子叽叽喳喳地说这话。
见谌荧出来,摇着她的手说道:“谌师姐,今日就是中州的日月节,朝京城中很热闹,我们都想去看看,你能和仙尊说一声,我们明日再启程吗?”
厌鬼都已经抓住了,谌荧也是无事一身轻,想着弟子们都劳累了半年了,玩闹一日,放松一下也好。
正巧这时,虞渊从内走出。
弟子们都忙向他施礼问好,他颔道:“不必拘礼。”
谌荧迎上去,她的眼睛不由瞟向虞渊因说话而张合的唇,她不由被一烫,匆忙扭转视线,脸上泛起一阵热意。
她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将弟子们的想法说了,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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