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务必不能耽误大事。”
“父亲放心。”
两人各自饮了几口茶,父亲又道:“哎,这个老三,明明练武的天赋是你们兄弟当中最好的一个,若他肯帮忙,灌顶一事也许早就成功。可他偏偏不务正业,一心只在玩闹上,结果你们还惯着他,竟还让他去密院胡闹这么几年,若叫人现影响家中大计,到时候你们大伯追究起来,便是我也保不住他。”
儿子温声安抚道:“父亲,国国真的比您以为的要有城府,您看他在密院四年多一次差错也没出过,而且脾气还好了不少,可见让他多和同龄人接触是有用的。”
“哼,那也没必要和那些人混在一起,若要玩伴这荆州城的公子小姐们谁敢不来?偏偏他在里面混得情真意切,当起了什么伯一,怎么?真以为排行第一就了不起了?那里面再厉害的也不过是咱们的工具罢了,他如今为了个工具大闹特闹,险些坏事,这么多年,真是一点儿也不长进!”
父亲越说越生气,声音也不由自主拔高。
儿子依旧不温不火,“父亲,您这是对国国有偏见。”
父亲怒道:“我看是你们对他太没有底线!”
父子吵吵了两句,随后又说了几句事情的安排,又一同离开。
南若趴在房梁上,黑暗中眼睛一眨不眨。
一个时辰后,二公子带人来到这里。
伯一在半路上就与他分开,迫不及待回到密院等那个十二。他没法,只能安排人一路保护,自己却定要检查一遍二孙先生的东西,若伯一推断成真,说不定还能将那个十二堵到。
打开门现里面空空如也,他愣了愣,又将旁边的屋子打开看了眼,依旧没什么也没有,忙让人去把送货的找来,那人也傻了,不敢置信道:“怎么会?当时我们就是放在这间屋子里的!”
很快另外两父子也赶了过来,仔细检查后现门窗完好,其他的东西没丢,外面的守卫说昨晚没听到什么声响,仿佛那些东西凭空消失。
赵振鸿脸色难看道:“能在府中守卫下不动声色偷走这么多东西,来的定然都是绝顶高手,而且这人明显针对的二孙先生,看来的确是另一脉出手了。”
二公子凝眉,“但之前老三的分析有理有据,那个十二……”
赵晋垣冷着脸打断他,“他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你信他的话?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能杀了沉孙一脉数一数二的高手?简直天荒夜谈!”
二公子一时也不知该信谁。
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如果父亲的推断正确,那那个十二是不是也被带走了?小弟在密院等不到人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赵家的宅子几乎占了半个山头,便是夜里也不难看出外观大气,布局巧妙,装潢贵气,且守卫森严。
她小心穿梭其中,几次都险些惊动守卫,好在她有个空间作弊,否则也不容易出来。
她踏着月色,循着外面的车道走了一个多时辰才看见密集起来的屋舍。随后找个安静的角落进空间,吃掉最后一个馒头后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大亮,她走出空间,看了眼身上显眼的密院定制服,找了户家境不错的人家,偷了人家晒在外面一件半旧的袍子换上,又剪掉长,将半长的用布条束在头顶,再用灶灰抹黑手脸,变成一个看起来还算伶俐但家境一般的半大小子。
这时街道上已经人声鼎沸,她所在这片儿生活的人家不算富裕,街面上有不少卖小食的摊贩,熏蒸的热气散在冬日的早晨,一眼看去仿佛沾染人间烟火气的仙境。
她看了一瞬才走出去,鼻子里闻着饭菜的香气,肚子里咕噜噜的叫唤起来。
走出那条街巷,便是一条更加宽阔也繁华的主街。左右两边的店铺已经在开门做生意,街面上偶尔有几辆马车来往。
她在街角碰到一个睡眼惺忪的乞丐,上前套了两句话,随后来到一间当铺。
高高的柜台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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