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如此,众大臣哪还敢自告奋勇,当然是能推则推。
承玄帝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怒极反笑:“好好好,原来朕养了一群饭桶!”
众臣被这一声怒喝吓得一抖:“微臣惶恐!”
不是惶恐就是不敢,承玄帝面对这帮废物简直要气炸了肺。
他盯着那个胆敢提慕霆渊的大臣,目光恨恨道:“朕似乎记得郑爱卿有个侄子就在兵部任职?”
郑大人右眼突然一个劲的跳着,暗道不好,却只能硬着头皮回:“回圣上的话,微臣的侄子正任尚书一职。”
随着他的话,百官中立马出列一人:“微臣郑远见过圣上。”
承玄帝点点头:“好,郑远,朕便封你为镇北大元帅,率五万援军前往神芝击退东渠!”
郑大人一惊,膝行几步上前哀求:“求圣上收回成命!微臣的侄子不曾习武,哪能带兵打仗,更、更何况兵部尚书只是文职,就是轮也轮不到他啊”
承玄帝不为所动,冷笑:“为何不能,古有于公,孙公,他们都是兵部尚书,却能率领大军击退敌国来犯,朕相信朕的兵部尚书同样也能做到!”
郑大人和其侄子有苦不能说,东渠兵力强盛,面对面完全就是九死一生!
其余文武百官这下都看出来了,圣上是铁了心想要慕霆渊死,不愿给他任何翻身的机会。
若有人敢违逆他的心意,就是活腻味了,自己往刀口上撞。
众臣背后寒,都不敢说话了。
与此同时,延禧宫。
自生下皇长子后,俪妃风头无两,一跃成为后宫中势力最大的女人之一,就连徐皇后有时都不得不避其锋芒。
装饰华美的寝殿内,床上的俪妃还在沉睡,房梁上,忽然悄无声息的翻下一道人影。
人影穿着黑色斗篷,整个身子都裹在黑暗中。
许是睡梦中有了危险的预感,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见一抹黑色人影正朝着她缓缓靠近。
她吓一跳,想要坐起身,却浑身无力的倒了下去。
“来人”
俪妃惊惧的张口就要喊人,可是声音挤出喉咙却只有气音,不管她怎么用力大叫,都只是撕扯的嗓子异常疼痛,偏偏声音细如蚊呐。
房间光线昏暗,人影慢慢走近,她终于看清了兜帽下他的脸。
双眼倏地瞪大,嘴里吐出几个无声的字眼,满目不可置信。
人影神情冷酷,下手更是狠厉无情,他一把掐住俪妃的脖子,另只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拨开木塞,将里面的药粉分毫不剩全部倒进她张大的嘴里。
求生欲让俪妃拼命挣扎,可她的力道跟他比起来,完全是蚍蜉撼树。
直到手下的人渐渐挣扎不动了,人影松开手,将她丢回床上。
做完这一切,人影飞上房梁,消失在寝殿里。
天色大亮,宫女太监们规规矩矩的鱼贯而入,安静地守在寝殿外等待主子的吩咐。
可今日他们等了许久,里面却毫无动静。
“娘娘可醒了?”隔着一扇门,俪妃的贴身大宫女小心翼翼的唤道。
依旧没有动静,连衣料摩擦的这种小动静都听不见,寂静的像是里面根本没有人。
大宫女疑惑的皱皱眉,又恭敬的道了声:“娘娘,奴婢们进去为您洗漱更衣了?”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越是靠近里间,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腥臭味,她急急的拉开里间的纱帘——
“啊!!!”
彼此起伏的尖叫声,冲破整个延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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