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中,西斯和罗夫百无聊赖地坐在屋子里,看着外面的黑叔叔呆。
罗夫依旧在和分院帽絮絮叨叨,一人一帽就像久违的话痨见面一般。
他正在尝试让分院帽将明年的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分到阿兹卡班去。
纽特外出了解情况还没有回来,而闲不住的两人显然已经尝试溜出去打探消息过。
但是他们现了一个情况,站在门口的黑叔叔显然不允许西斯出去。
如果罗夫单独出去,他们不会阻拦,但是如果西斯跟着出去,他们就会将两人拦下,而且西斯一旦有想外出的意思,就会让两人非常紧张!
西斯从昨天那个黑人老祭司对他的态度可以感觉得到,他们对他有厌恶、有敌视,更多的是畏惧!
畏惧什么?恐怕是自己身体里的默默然。
西斯了然,心里却有些郁闷。
他现在手里没有魔杖,没办法溜出去,如果真的需要出去,只能交给罗夫
可问题是罗夫不会法语,他即使出去,也没有用!
无奈的两人只好重新在屋里坐下。
“看来只能等爷爷回来了。”罗夫看着守在门口的黑叔叔,然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皮肤这是得晒多久才会变得这么黑
西斯没有那么乐观,他想了想,从炼金背包里取出了羊皮纸和羽毛笔,写下了几个名字:奥巴、扎布、玛拉、奥杜瓦。
后面跟着简短的标注,那是从老祭司和纽特的对话中听到的零零散散的信息。
扎布刚才那个老黑人的儿子
奥杜瓦?西斯将他划了一道线,连上了,奥巴。不过奥巴是什么?某种职位吗?
然后是玛拉,再次连上了奥杜瓦。这是侄子和姑姑的关系。
很显然,纽特知道扎布,知道玛拉,但是不知道奥杜瓦是谁,或者说不是很熟悉。
而现在扎布和奥杜瓦走在了一起,那么奥杜瓦是黑人老祭司的敌人?
玛拉呢?她在其中又是怎样的一个角色?
他看着桌上的四個词语,想了想,又写上了黑人老祭司
思考了片刻,他突然转头走向门口的传法人,只见他们的神情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西斯无奈,双手举起然后缓缓下压,用法语说道:“冷静冷静呃,我想请问玛拉是?”
“玛拉?”其中一名传法人有些疑惑:“我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事实上,玛拉早就已经死了有七十年了,而且死的时候才八岁,现在的埃维族人,除了近亲,没有人知道玛拉的名字。
西斯努力地转动脑子回想当时纽特和老祭司的对话:“我听说,奥杜瓦是玛拉的侄子”
“侄子?玛拉伏都神,你说的是黑色梦魇!”
“黑色梦魇?那是什么?”西斯有些茫然的问道。
“”两个传法人面面相觑,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您不就是吗?”
我?
我是什么?
黑色梦魇?
默默然!
黑色梦魇,是默默然!
西斯脑海里闪过一道灵感。
玛拉就是那个被纽特分离默默然的八岁小女孩!
西斯终于确认,确实是因为默默然,所以这些黑叔叔像防犯人一样防着自己
想到这里,西斯摇了摇头:“我不是,我怎么会是黑色梦魇呢,你看我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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