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柏崇独自在乾坤殿,把玩着灵川的头簪,这是个素银打成的头簪,样式很简单,有些古朴,画着些看不出意义的流纹图案,应该是一些很古老的文字,表面有些磨损。
这头簪年头不短了,柏崇记得十几年前,灵川正式任靖国祭司的时候,就戴着这个头簪,当时自己还问他,那些流纹图案是什么意思,灵川没有告诉他。
凑近了闻闻,上面带着淡淡的香,是白茉莉和柏树味的清香。
柏崇把头簪放在枕边,做着梦入睡。奇怪的是,枕着这个味道,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他先召见了司制局的大臣。
“本王想把这颗珠子镶在头簪上,你可有办法镶上去?”
“殿下,容臣仔细看看这块头簪。”
柏崇有些不大情愿,头簪是灵川的贴身物品,还带着他的味道,交到别人手里,总觉得心里不畅快。
“你上来瞧,不可触碰。”
“是。”
司制局大臣上前查看了一会儿:“殿下,这块头簪是古银打造的,簪体浑然一体的,没有地方放珍珠,若是要镶珍珠,恐怕是要毁坏簪体。”
“还有别的办法么?”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再镶个放珍珠的银托。”
“算了。”柏崇不耐烦地打断。
“再重新做个头簪吧,把珠子镶上去,本王想亲自做,你教本王。”
“是。”
这几日,柏崇让人在自己寝宫里放了全套的制饰的工具,一有空就在自己的寝宫钻研做饰。司制局的人奇怪,崇王怎的就突然对打造饰感兴趣了呢?
柏崇肯钻研,怕第一次尝试做不好,坏了珠子,找了颗普通珠子试验了两遍,效果不错,自信能做好,这才亲手熔了块银子,比照着原先那块旧簪子的尺寸,打了块头簪,把那颗珠子镶上去。
东西做好后,柏崇拿着新头簪来到摘星楼,把那只旧的藏在了自己枕边。
灵川换了块木质的头簪束,带着淡淡的木头香,许是因着他是祭司的缘故,不食酒肉,又时常清修,身上总是带着好闻的清香,不似女子身上的脂粉香气,而是一种淡淡的幽香混合着身体气息的味道。
“司制局新打了块头簪,把珠子镶上了,你戴上给本王瞧瞧。”
灵川接过头簪,坐在镜子前,散开头。柏崇看得入迷,他喜欢看灵川散的样子,散的灵川,多了几分妩媚,低头的样子又楚楚可怜,有种凄婉的美。
柏崇看了,总觉得隐隐心疼。
灵川接过新头簪,梳头,仔细地戴上,几根头没弄服帖,卡在头簪缝儿里,柏崇走过去,给他弄好。
两人同时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对方,都有些静默。
为对方梳头,是件亲密的事情,是夫妻间才会做的事。
柏崇突然拿起桌上的烛台,一口吹灭。
“你要做什么?”
屋内一下子黑下来,灵川有些紧张,本能地抓住柏崇的袖子,柏崇拍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放松。
“别害怕,看那。”柏崇示意灵川看镜子。
镜子里亦是一片漆黑,除了头上那颗珍珠。黑夜里那颗珠子绽放着光华,像暗夜苍穹上一颗踽踽独行的星星。
以前,他和柏崇也是这样的,遇到什么稀罕物件儿,柏崇会跑到东山,两个人一起指指点点研究个不停。有时是一件新奇的玩具,有时是一碟美味的吃食。
“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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