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群臣散去,柏崇喝完最后一杯酒,晃荡着往外走。刚出门,福公公挡在身前:“殿下,奴才送您去婚房就寝。”
“你让开。”
福公公:“殿下,平日里您想去哪过夜都成,但今儿是大婚的日子,奴才送您去王妃屋里吧。”
年纪老迈的福公公跪在风里,花白的头在黑夜里格外显眼。柏崇没怪他僭越,点点头,朝着兰溪苑走去。
“殿下,明日清晨记得带王妃去东山祭拜祖庙。”
“知道了。”
兰溪曲曲折折,静默流淌着,月光下像一条银白色的缎子。从有记忆开始,这条溪就在皇宫里流淌,溪水不深,里面有青蛙,小鱼,小水蛇,每到下雨的时节,溪里的蛙齐声呱呱大叫,小柏崇就会变得很兴奋,拿着网子和水盆去捉青蛙。捉完满满一盆后,拿到母亲寝宫里,把小鱼丢给宫里养的胖狸猫吃,青蛙则剥了皮烤着做成炭烧蛙肉吃。
母亲总是责怪他杀生,柏崇不以为意,他不吃,青蛙也会被蛇鹰之类的吃掉,蛇鹰吃得,他怎么就吃不得了?
他将来要做叱咤疆场的将军,而不是诵经念佛的和尚,慈悲对他无益,柏崇从小就明白这一点。
兰溪苑里张灯结彩,入目皆是喜庆的红色。苑内摆放了很多鲜花,柏崇看到鲜花,突然想起,婚仪上摆了那么多鲜花,灵川主持了一天婚仪,身上怕是又要出红疹。
都走到兰溪苑门口了,柏崇掉头离开。
终究还是去摘星楼了。福公公望着他的背影,在心里哀哀地叹息。
摘星楼里很安静,屋内未点灯,也不知是睡下了,还是人不在。
柏崇进去摸了摸烛台,还温热着,人应该是刚走不久。行踪也不难猜,除了摘星楼,他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东山和净慈上的占星室。
往东山的方向走,果然很快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前方一豆灯火,灵川提着一盏小灯正往东山走。
身上生着病,还要到处乱跑。柏崇心里有些气恼,慢慢尾随着。
灵川一手提着衣摆,一手提灯,弯腰爬上山顶,跪在地上休息,抬头看着月亮,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柏崇在半山腰处看着他,不愿上前打扰他,其实他不知道此时上前该和他说什么,也不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尾随他。
突然有些心疼灵川,玉湘衡去世之后,他应该很孤单。
陪着灵川在山上待了一会儿,灵川下山回了摘星楼。
新婚之夜,崇王迟迟不归,兰溪苑内乱作一团。
“主子,殿下方才到门口了,有急事又走了,再耐心等一会儿。”杏花细心劝慰着,生怕这位骄矜的主子气恼。
铃兰姑姑脸色也不好看:“天都快亮了,快差人去叫。莫不是要我们主子等一晚上?”
众人正着急时,柏崇回来了,杏花和福公公松了口气。
走进新房,掩上门。新王妃端端正正坐在榻上,柏崇望了一眼,身子细细的,看着软乎乎的,身形跟灵川倒是有几分相似,是他喜欢的类型,一把扯下盖头。新王妃梳着男子的髻,娇羞地抬头,一双晶亮的眸望着,眉目如画。
“叫什么名字?”
新人委屈地直撇嘴:“殿下,都洞房花烛了,连人家名字都记不得。”
“快说!”
“我叫流云。”新人瞧着柏崇脸上有些不耐烦,赶紧娇声回答。
“一会儿天亮要去祭祖,赶紧歇会儿吧。”
柏崇说完就要离去。流云赶紧上前拉住他的袖子,“殿下,不在我房里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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