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崇对他一点也没手软。
灵川受不住疼,晕过去一次。醒来挣扎着要穿衣。
还陷在情事的余韵中,柏崇整个人也柔和下来。“先别穿,我带你去沐浴。”
“不用了。”灵川脸色苍白,执意要走。
柏崇心底的柔情被击碎,他竟对自己厌弃至此,欢好完,连过夜都不肯。
灵川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
“殿下,您答应我的话,不要忘了。”
“砰!”柏崇抄起床上的玉枕砸了过去,玉枕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灵川躲闪不及,雪白的足踝被弹起的碎片割伤,细小的伤痕处渗出血珠。
柏崇冷笑:“本王对你刚才的表现不满意,再来一次,你肯么?若是肯,本王就如你所愿。”
灵川沉默良久,开始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柏崇觉得心凉,他竟为那人,可以做到如此程度。
“滚吧,那人的命,本王暂且留下了。”
灵川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出口,推开门,走出去。
福公公进来:“殿下,天黑路滑,要不要找人送送灵川大人?”
柏崇不耐烦:“一小段路而已,他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送的。”
“殿下,他没回寝宫,似乎是往东山那边去了。”
柏崇心里烦躁:“由他去吧,本王乏了,莫要啰嗦。”
福满公公退出去,柏崇却怎么也睡不着,叹了口气,在黑暗中摸索着起身穿好衣服。
一推门,冷风灌进来,风霜扑面,他紧了紧披风的扣子,连灯也没提,朝着东山走去。
“殿下,东山那边路不好走,提盏灯吧。”
“不用。”常年在边境作战,他已经学会了凭借着微弱的月光辨认路途。
东山是净慈山旁的一座山,也是皇宫里最高的山,上面荒草丛生,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
很快,柏崇就看到了前面的身影,他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尽量隐藏自己的踪迹。
灵川走得很慢,双腿打着摆子,几乎是一步步在往前挪,也没穿披风。
身上那处实在疼得受不了,他停下来靠在块石头上休息,抬头望天上的月亮。
柏崇躲进黑暗里,偷偷注视着。
风呼呼吹,东山上人迹罕至,只有风声和虫鸣声。一个坐着,一个躲着,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待着。
天快亮了,灵川挪着沉重的身子继续往山上走去。
受这么重的伤,非要来爬山,真是找死。柏崇在心里暗骂,却紧紧跟了上去。
灵川连走带爬,几乎是手脚并用爬到山顶上,大口喘着气,双膝跪地,似乎是在忏悔。柏崇看不到他的面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是觉得自己被玷污了,在向月亮忏悔吧。
草边一只灰兔子跑过,柏崇一躲,弄出些声响。
灵川转过头,朝响动这边望了一眼,月光下,他的眼睛里含满泪水,神色凄清,转头这一眼,柏崇的心绞痛。
他像月亮上飞来的谪仙,漂亮又纯良,纤尘不染,是在自己心里偷偷藏了多年的一方月光,可他偏偏为了一个人卷入朝堂纷争,和自己作对。
天光慢慢撕开夜幕,月亮隐去,太阳升起来,灵川坚持不住,晕倒在太阳升起照耀大地的那一刻。柏崇抱着他下山,送回寝宫里。
回到寝宫后,灵川开始热,烧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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