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张任命人打开城门,并亲自来迎,杨怀顿时翻身下马,长笑一声,伸出右拳重重的轰在了张任的胸前。
“张将军,原本某以为投降汉中之后,我等便形同陌路,没想到还有再次并肩作战的机会,来我带你去见阎军师。”
阎圃作为张桓亲自任命的军师,真正的心腹之臣,自然没人敢在阎圃面前造次。
而阎圃虽是第一次见到张任,也给予了张任足够的敬重。
作为张桓的心腹之臣,阎圃自然清楚,昔日在汉中之时,张桓对于张任究竟有多么的眼热。
在进驻涪县后,张任、杨怀并未再继续南下,而是在涪县等起了张桓。
如今的涪县城,各部兵马加起来过了一万四千之数,再加上张桓亲自统领的大军,数量过了三万之数。
三万大军,足以横扫广汉郡剩余的城池。
“废物!废物!!!”
“一群酒囊饭袋,为何就挡不住了张桓麾下的兵马?”
“还有张任、杨怀!辜负了某的信任,竟然成为了张桓小儿的爪牙,某誓杀此二贼。”
州牧府内,刘璋的咆哮声不断震荡,而下方的众多属官,也在动乱的时局之下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不再像往日那般互相攻讦、推诿扯皮,仿若木头那般,低头不语立在原地。
“主公!如今张桓大势已成,在张桓与张任、杨怀两部合兵的这数日间,什邡、绵竹纷纷陷落,如今偌大的广汉郡,只剩下雒县、新都二城尚在我们的掌控之中,眼下张桓率军围困雒县,若再无援军,雒县、新都陷落,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主公!怒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那怕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们都要将张桓的大军挡在蜀郡之外,否则一旦张桓领军逼近成都,益州震动,南部各郡只怕会揭竿而反。”
望着沉默不语的众人,王累深吸了口气,强压着身心的疲惫,开口劝诫道。
听到王累提到成都,刘璋的声音戛然而止,那愤怒的神色瞬间消散,反而多出了一丝恐惧。
那怕当初赵韪刚刚反叛,势力正盛之时,也未曾像张桓这般,距离成都如此之近。
如果张桓兵临成都,那么他,还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吗?还能活下去吗?
“那先生以为我等该当如何?”
“对了!谈判,我们与张桓谈判如何,只要张桓愿意退兵,某可将广汉郡、巴郡尽数割让给张桓,并亲自向天子请命,为张桓加官进爵。”
冷静过后,刘璋懦弱的性格,再次暴露出来。
听到刘璋的低语,王累、黄权的眼底不由流露出一缕失望之色。
依当前这位的性格,就算没有今日的张桓,也会有明日的王桓、李桓。
刘璋!早晚会有一日,被人从益州牧的位置上拉下来。
“主公!张桓野心勃勃,这次举兵前来,就是看上了主公的位置,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罢手的。”
“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机会,如今南部各郡豪强的私兵正在聚集,再过十数日便可抵达成都,只要我们收缩兵力,坚壁清野,还是有机会击败张桓的。”
叹了口气,黄权无奈的开口说道,不过说实在的,他对于南部豪强的私兵并不看好,就算来了,也未必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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