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各奔东西,我和阿芳自是直奔她的小窝。尽管我们之间还有许多美好的时刻未曾体验,但想到阿芳明日即将飞往西安继续她的学业,我们俩并没有太多闲暇去长谈。回到房间后,不言而喻,我们便默契地做起了那些心心念念的事情。时间在欢愉中飞逝,天色将明时,我醒来了,阿芳也睁开了眼,我们相视一笑。我温柔地问道:“阿芳,昨晚休息得还好吗?”阿芳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轻轻点头回答:“阿伟,你知道吗?这近一年来,我多么想将你忘记,但我做不到。尽管我知道我们的家庭不可能批准我们在一起,但我也不想让自己每天沉浸在对你的思念中。我只希望,在这几年里,能够过上一段属于自己真心的生活。”
“阿芳,让你受苦了。其实我也非常想你,只是环境所迫,我只能按照你的要求行事,而不是纠缠不清。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稳定的工作,短时间内我也不打算离开。即便前路遇到困难,我也会想尽办法克服。”随着天色大亮,我起身穿好衣服,和阿芳紧紧拥抱告别。这一别,未来是否还能相见,我不敢去想,前路如何,我一无所知。而我前世的妻子,如今也即将毕业,如果一切如旧,她将在这个春节来到这里过年,最后决定是否留下工作。与阿芳告别后,我直接驾车回到租住的小屋,洗了个澡,换上衣服,便开车去上班了。
当我回到办公室时,还早,只有卢小芬一个人已经到了,其他同事还在路上。卢小芬见我这么早就到,惊讶地问:“小莫主任,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您怎么这么早?”我回答说:“昨天和财政局的美女局长喝酒,被她灌得烂醉如泥,所以早早就睡了,自然就早起了。”卢小芬调侃道:“你昨晚不会是酒后乱性,把美女局长给……了吧?”我笑着回答:“你这是在说些什么呀,我是和我女朋友一起去的,还有地税局的何局长在场,就算我想,也没机会啊。”我们正说笑间,主任李小桃走了进来,见我们俩有说有笑,便问:“小莫,今天怎么这么早?小卢你也是。”见到主任来了,我们便停止了谈话。李小桃让我进她办公室,询问昨晚何局长的事情。我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只是没提阿芳也在场的事,我不想让她觉得我在外面有很多异性朋友。事情说完后,李小桃半是八卦半是关心地小声问道:“你刚才和小卢说笑的,看起来有点暧昧哦?你是不是去挑逗她了?小莫,我得提醒你,小卢是本地人,你可别玩火自焚啊。”我苦笑一下回答:“李主任,谢谢您的关心,不会的,我和她只是普通同事,互相问候而已。”李小桃说:“那就好,我不希望你们闹出事来,影响办公室的和谐,再说,你是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只要努力工作,将来升为科级、处级干部都指日可待。”
回到工作岗位后,我立刻拨通了电话给袁山村的卢村长,询问地产项目的最新进展。卢村长告诉我,一切都在等待政府的审批文件,所以暂时无法加急。思索片刻,我意识到确实如此,便挂断电话前往白书记的办公室。不过,白书记一大早就外出了,据小薇说,她去市府与国土资源局有约。这让我想到,白书记一定会亲自操盘此事,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急切,独自前往市区。书记不在,我和小薇相对轻松了些,我便在她的办公室坐下,询问了她那家装饰公司的最新情况。小薇告诉我,公司的所有资料都已提交,但审批可能还需几日,因为现在审批都得到市局去,我们这里的工商分局并无此权限,这一点她非常清楚。我回应说:“小薇,不用太担心,不过我们公司的门面还是要提前做些准备,看看需要代理哪些建材,我们既可以销售建材,也可以承接装饰工程。”小薇有些无助地说:“但我对这些不太懂,我爸爸虽然懂一些装修、装饰工程,但他们从未经营过公司。”看着小薇无助的样子,我心中不由得有些心疼,便提议:“晚上我约几个朋友出来吃饭,你爸也一起来吧,先看看能不能让他帮忙接一些小工程。至于代理商的事,我们有空再去考察一下当地的瓷砖生产,或者我可以请朋友推荐。”“好的,就这样吧,晚上见,下班时我等你,我们一起去接我爸。”约定好后,我在小薇的办公室给国梁打了个电话。这时,国梁正在袁山村的南方明珠学校忙碌,因为学校即将开学,但仍有部分工程未完成。听到我的电话,他非常高兴,答应晚上一定出来与我共饮,我们便约在袁山村的一个农庄见面。
下班后,我接上小薇一起去接她爸,然后一同前往约定的农庄。得知我们是国梁的客人,农庄老板热情地引我们进了国梁预订的包间。包间里已有几位,我只认识国梁和我的老乡阿雯。我有些惊讶,不明白国梁为何也邀请阿雯共进晚餐。我们坐下后,我迅速向国梁他们介绍小薇的父亲,并提到他是我们装饰公司的法人。国梁明白我的来意,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们自在享用美食佳酿。我又询问阿雯的近况,她开心地分享:“阿伟,多亏了你介绍我到明珠学校,我现在是学校的招生主任,待遇很不错,比起老家的同学好太多了。”“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这里不适应呢。”阿雯见到小薇,半是戏谑半是好奇地问:“又换女朋友了?”话虽轻声,却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我脸红地低声反驳:“你说什么呢,她是镇委书记的办事员。她爸开了一家装饰公司,我只是帮忙介绍一些朋友。”阿雯很快明白了情况,她本以为镇党委书记必定是男性,所以误会了我的意图。我补充说:“我现在调到镇党政办公室,担任副主任,虽然级别没变,但更接近镇的权力中心了。”“那挺好的,只是以后你可能帮不上我学校的忙了?”“不会的,教育科的人我都熟,现在的副科长罗小菲以前就跟我一起工作,有事你可以找她,就说是我的老乡。”
随后,菜肴陆续上桌,国梁依旧是品着洋酒,而小薇则不沾酒精。几轮酒过后,我开口向国梁提出:“我们的装饰公司牌照快下来了,这次来主要是想请你关照一二。我们既可以销售建材,也能承接一些小型装修、装饰工程。”“阿伟,这个没问题,我现在学校那边的工程忙不过来,你问你的老乡就知道了。你们如果能组织个几十人的队伍,有点装修经验就行,不需要特别的资质,就当做我们公司的员工来做,当然,工程费我们也会给的,听说地产项目已经通过镇的常委会审批,我们也想分一杯羹,到时候你得帮帮忙。”“这个容易办,阿芳的二叔也参与了投资,这事就好办多了。”“那你得在书记面前帮我们说说好话。”在这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我们又举杯畅饮。
当我和国梁的交谈接近尾声时,国梁引来了三位表现得十分恭敬的人向我们敬酒。通过国梁的介绍,我了解到他们是国梁在建材行业的供应商,学校的许多建材都是由他们的公司提供的。他们曾在北安有过合作,因此彼此间颇为熟悉。想到这里,我便顺势将小薇的父亲介绍给他们,希望他们也能将产品供应给我们的装饰公司。他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并提出了每三个月结算一次的条件,我们自然也欣然接受。若非国梁的引荐,他们可能不会给出这样的优惠条件。我豪气地与他们三人各敬了一杯,他们也表现得十分诚恳。见大家都差不多喝饱了,国梁问我是否想继续参加下一场活动。感觉自己已经微醺,我婉拒了继续畅饮的提议。三位供应商见状,也先行告辞。随后,我、阿雯、国梁和小薇将酒席收拾干净,改为品茶。
国梁突然问道:“阿伟,听说阿芳最近又找你了,是真的吗?”在小薇面前,我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也许国梁误以为小薇仅是书记的办事员,跟我没有多少关系。我急忙给国梁使了个眼色,随口回答:“是的,她并非单独来找我,而是与她的二叔和四婶一同来参与地产项目的投资合作。她可能知道我在这里工作,所以才会顺道而来,毕竟我们曾是同事。”国梁看出我话语间的犹豫,便接过话头说:“是啊,我们都曾是阿芳的下属,只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公司现在由她母亲管理,虽然业务增多了些,但总感觉失去了以前的乐趣。你倒好,离开了公司后进了体制内,现在过得不错。”阿雯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便帮腔说:“阿伟,你离开公司后,我们确实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幸亏有你推荐的这份工作,真的很感谢你。”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然后我和小薇便离开了农庄,她先送她父亲回家,然后又送我回市区的出租屋。我没告诉小薇我在连安也有一处出租房,主要是担心她送我回去时会遇到小菲,那样就麻烦了。毕竟小菲的哥哥是副书记,和白书记关系并不好,如果她和我过于亲近,可能会带来不好的后果。
在前往市区的路上,小薇终于忍不住问我:“阿伟,晚上他们提到的阿芳,是你的前老板,你们之间是不是也有过些什么?”我立刻否认:“她确实是我的前上司,但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工作。你不需要多想,我和白书记之间确实有过些特殊的关系,但她对这方面的需求并不多,通常只在感到寂寞时才会找我。她通常不怎么搭理我。”听了这话,小薇显得有些不悦,她说:“白书记离婚已经一年了,怎么还没听说她有再婚的打算?她条件那么好,难道她看上你了?”看到小薇有些不高兴,我便说:“小薇,等下你把我送到我住的地方后就回去吧,免得你家里人多想。你爸今天也和我们一起吃饭,你应该理解家里人的想法。”小薇没再说什么,一直将我送到楼下,我下车后她便掉头离开了。我的心中也不免涌起一丝失落感。
我独自一人走回我的出租房,小薇刚走,酒意也逐渐退去。就在这时,我的传呼机突然响了,是阿怡的堂妹陈三妹发来的留言,让我回个电话,说有事找我。我便下楼到小卖部去打电话。拨通后,电话那头的背景声音很吵,我好奇地问:“三妹,你在哪儿啊,怎么这么吵?”她回答说:“阿伟,我在市区的金色嘉年华ktv,运河路这边。能过来一下吗?”我想,可能是她喝多了需要我帮忙,于是立刻挂电话叫了辆出租车过去。
到了之后,我才知道三妹几天前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今天她约了几个关系好的同学来这里庆祝。看到包间里全是女孩子,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三妹,你们都是女生,我在这儿有点不方便吧?”旁边一个面带酒红的女孩开口说:“我们都没觉得不方便,你害羞什么?”三妹打断她,拉我到一旁比较安静的地方说:“阿伟,我考上了粤州南山大学的临床医学专业,要读六年呢,想想都觉得有点害怕。今天是和同学们一起来庆祝的,结果钱带得不够,所以才叫你来帮忙。”我回答说:“这小事,不用担心。你们什么时候结束?”她说:“现在才十点多,估计还会待会儿。大家都快要各奔东西了,你就坐这儿吧,不用太在意。”
我和三妹坐回她们的包间,我也倒了杯啤酒。三妹关心地问我是不是没有开车来,我赶紧说晚上喝酒了就没开车,是打车来的。她这才放心,还把我介绍给了她的同学们,只说我是她在北安的朋友,没多说其他的。到了十一点半左右,她们开始准备散场。虽然她们都喝了不少,但出乎意料的是,大多数人家里都有人来接。只有芷莹和三妹两人没人接。我担心她们安全,便问她们打算怎么办。三妹走过来小声说:“阿伟,芷莹是连安镇的,现在这么晚了没车回去。我也没人接,我们能去你那儿住一晚吗?”我想了想说:“可以,只是我那儿只有一个房间,我可以睡沙发。”话没说完,三妹脸一红,轻声说:“知道了,不会打扰你休息的。”我们三个便打车回了我的出租房。没想到路上小车一颠簸,芷莹彻底醉了,上楼梯时我们两个得扶着她一起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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