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汗颜,纠正:“家属家属。”
领导惊讶问:“结婚了?”
沈迢迢谦虚说:“结了几年了。”
大家都挺意外的,平时看着低调的小沈,隔壁项目上好几个小伙子都时不时打听她。
温砚沉过来,见了人,放下盘子礼貌的问好,说完又补充,我就是来蹭饭的。
领导笑呵呵的告辞了。
沈迢迢调侃他:“表现不错,你要是对我一直这么礼貌,我也不至于时不时就想开除你。”
温砚沉回:“这么夸你,我很违心。但是你要是爱听,我可以多练习。”
温砚沉将菜给她,尽量和她聊些轻松的,也不敢提九月之后有什么打算。
沈迢迢也不傻,温砚沉照顾她挺小心翼翼的,队里传疯了,说她男朋友对她超级好。连吃饭都照顾到了。
只有少数知道那是她老公。比如尤美婷,比如方颂。
温砚沉是个初上位的董事长,但是他并不擅长这个领域,所以聘请了职业经理人打理企业。
在同行里还是属于低调,和他说上话的人不多。
他的朋友圈扩大的范围不大。
六月月末接到老朋友何濯结婚的消息,他还有意外,何濯叫他们喝酒,结果就是几个男人一起喝酒,他老婆也没来。饭桌上有问:“你老婆呢?”
他还是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开玩笑说:“我老婆哪有时间和你们吃饭,我和你们喝就不错了,老实喝你的酒。”
外面放风的片刻,他点了烟,给何濯递过去,何濯摇头。
他笑问:“戒了?”
何濯笑的漫不经心说:“我老婆家当金贵,要是哪天不小心点着了,那我就得卷铺盖滚蛋了。”
嘴硬,不肯承认老婆不爱闻烟味。
他笑问:“情场浪子,怎么突然就想结婚了?你老婆怎么入你的眼了?”
何濯目光放得很远,脸上一派放松,淡淡的没头没尾的说:“我身边呆久了,心里早就觉得她是我的人了。”
何濯很少会这样,他大多时候都有些混账,女伴一年能换十几个,也不认真。
何濯说完问:“你老婆呢?什么时候带出来。”
酒局上结婚了的就他们两个。
他解释说:“她九月参加亚运会,得九月以后了。”
老朋友才会这么聊家常,何濯感慨说:“运动员幸苦。”
温砚沉笑说:“事业周期短,浑身伤痛。不划算的专业。”
每个人都有温柔又细腻的心思。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对人言说。
何濯散场的时候还打包了几个菜,几个人笑他,他也不在意。笑骂到:“你们特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还要养家。”
几个掉头就笑话温砚沉:“你看看人家濯子,再看看你。”
温砚沉老神在在说:“我老婆不在家,我谢殷勤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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