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然没至父亲脚踝的黄土,我心中惊骇到了极点,脑海之中猛然想起了昨夜凌晨时分爷爷和父亲在一起的场景。
但是,不管怎样,父亲一生凄苦,我不能让他就这么躺在黄土上,于是我咬了咬牙,轻轻放下父亲,就要用手去刨爷爷坟头上的坟土。
“凡娃子,使不得啊”,陈爷爷凑了过来,连忙拉住了我,“这是族血羁绊,拉不得啊!”
“族血羁绊?”听到陈爷爷这么一说,我顿时惊呼出声,而周围听到这话的人顿时又是一阵惊呼。
“这说明是你爷爷要带走你爹,你这贸然的刨开,可就是挖了你沐家的祖坟啊”,陈爷爷脸色也是非常的不好看,看向我时的眼神也是大变,“如果你想带走你爹的遗体,可得经过你爷爷同意才行。”
“我有办法”,这时一个声音说了出来,我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回头看去,只见这人头发乱糟糟的,双手生满了老茧,是村里的刘木匠。
父亲在世的时候,我听说过这人,他平常除了给村里人打些桌椅板凳之外,更多的时候是给村里过世的老人打棺材,听说他有些邪性,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家里人过世了不能就这么放着,入土为安才行”,刘木匠这话一出口,顿时周围人都是连声点头,“族血羁绊我听说过,只要用后辈子孙的血滴在坟头上,如果老人同意,自然有没问题了。”
刘木匠所说的我虽然不懂,但终究是一个办法,于是我二话不说一把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爷爷的坟头上面,只见我的鲜血刚一落入坟土便沁了进去,眨眼间的功夫便销声匿迹,而与此同时,四周平白无故的刮起一阵阴风,卷得草屑四散,我连忙用手一挡,哪知脚下一个不稳打了个踉跄,一下子碰到了父亲的遗体。
这一下虽然极轻,但是,只听得“嘭”的一声轻响,父亲的遗体竟然打了个滚,双脚一下子从爷爷坟头里拿了出来。
“呀,真神了”,周围人一看,先是惊恐万分,随后也不自觉的发出一阵惊呼。
我趁机迅速背起父亲,走到刘木匠的身旁道:“刘叔叔,麻烦你帮我爹打一副棺材,让他也好走得体体面面。”
但是,一听我这话刘木匠反而有些犹豫起来,最后才低声道:“你先把你爹背回去再说吧。”
在村里老一辈的帮助之下,很快家里就张罗起了灵堂、香烛、纸钱、孝服等东西,而我,则一脸木然的跪在父亲的灵位前面,尽着作为儿子能做的最后一点事。
悔恨、懊恼、悲伤,无数的情绪交织心头,看着躺在灵塌上面一动不动如同睡着了一般的父亲,我甚至连随着父亲而去的心思都有了。
之前在宗坟那里听到的一席话依然徘徊在我耳边,我一直在想,从我出世开始,至亲之人一个接着一个离我而去,难道,真的是我克死了他们吗?
然而,没有一个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我是沐家唯一的子嗣,也是唯一一个守夜人。
已至深夜,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一阵麻麻细雨,那些帮忙的人都先后离去,我木然的起身,之后又跪在了父亲的遗体旁边,不停的往火盆里面一张接一张的扔着纸钱。
就在这时,一个人出现在了父亲的灵堂之中,我抬头看了一眼,是个老人,只见他一袭黑衣,脚上穿着双黑面白底布鞋,非常的干净,面容肃穆,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悄无声息的走到父亲灵位前面,身体笔挺的站了一会便转身悄然离去。
我虽然有些好奇,但是出于礼节我还是轻轻作了个揖算是回礼。
然而不消片刻,又先后有几个同样奇怪的人出现在父亲的灵堂之中,同样的一袭黑衣,干净整结得出奇,静悄悄的来,之后又静悄悄的走。
整个过程没有半点声响,如同一幕幕无声电影一般。
我满心沉浸在父亲去世的哀伤之中,除了礼节性的回理之外,一直一言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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