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虚虚掠过祁筠的眼下,那道疤如此清晰地烙在他心口。
若她没有失忆呢,若她是在和他逢场作戏呢,就如他当年……
这些天的监视非但没有打消他的顾虑,反而让他更忧虑,她身上的一切好像都和从前不一样,一切又都好像和从前一般无二。他既盼着她不变,又害怕她不变。这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照夜栖心烦意乱,祁筠的眼睛里泛着浅红,似乎是噙了些泪,或许自己真的把她弄疼了。她额前的鬓有些散乱,紧贴着白皙如玉的肌肤,落了几根到他的手上,柳絮似的,挠得人心痒痒的。
他视线又慢慢上移最终落到了祁筠的唇畔上,她身上无一处生得不令他着迷,此刻她朱唇微启,胭脂晕染开来,无端令他想起盛夏里开得绚烂到顶了的扶桑花,花开堪折……
鬼使神差地,他转头凑近,重重压在了她的唇瓣上,像是采撷一朵花般,他有些失神。
祁筠压抑着心头的厌恶,既不推开他,也不迎合他。
扑面而来的冷香将她包裹,总叫她想起从前。
很久很久以前,阿鹤也是这般带着独属于他的如霜雪般的冷香,祁筠曾笑着打趣:“我们家阿鹤不光长得举世无双,连身上这一份香味也是世间独一份的。”
那时她全身心信任他,连带着依恋上这份似有还无的幽香,仿佛沉入这香就能暂时忘却烦忧,就能确认身旁不是空无一人。
直到此时,她才深觉多么讽刺。
照夜栖维持着半俯身的姿态,修长冰冷的手仍桎梏在她脖间,薄唇却反复在她柔软的唇上碾压,缠绵,不肯离去。
这也是试探吗?
祁筠怕他起疑,稍微松了些口。
在照夜栖近乎暴虐似的泄下,她身子有些抑制不住地颤,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伤,她忽地感到一阵刺骨的悲伤,眼中渐渐沁出泪来。
照夜栖丝毫未觉,反而因祁筠的逢迎而感到有些讶异,他扬了扬眉,愈得寸进尺,他得了些趣,索性大手将她腰身一捞。
“哗啦”一声。
他已将人捞至怀中,随手牵过自己的外衫将她裹在了自己身前。
滚烫的躯体隔着单薄的衣衫,那层火愈烧愈烈,却和着池水浸透了他。
他指尖在她颈后摸索着,俯下身子继续品味这比琼浆玉液还要甜上百般的滋味。
照夜栖动作太过粗暴生疏,甚至带着几分暴戾,好似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祁筠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又恐惹他不悦,因此只是轻轻地将手抵在他胸前,做着徒劳的反抗。
洗碧池中水波荡漾,撩水之声不绝,而耳边的唇齿交缠的濡湿之声更是让她愈难堪。
她思绪纷乱,一会儿落到昔日繁华的鹤云台,一会儿落到凄凉仓惶逃亡的那几年,伶仃如此,她也不曾落泪,偏生此时在照夜栖的强迫下,有了几分抑制不住的不合时宜的委屈。
祁筠悲极反笑,双手紧紧揪着照夜栖胸前衣襟,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照夜栖察觉到祁筠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想到她伤势未愈,此番定是牵动到伤处,便撤离开来,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坐在腿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为她输送灵力。
祁筠拿捏不准照夜栖的心思,便安静地垂下眼,不去看他。
少顷,照夜栖沉寂须臾,在长久的凝视后忽然笑叫:“祁筠。你不敢看我吗?”
不容置疑的一声呼唤。随之而来的是令人窒息的桎梏。
祁筠毫无准备,她不明白又是哪里出了差错,早知便不扮可怜了。
别无他法,她只好哀声求饶:“公子……求您……求您放过我……别,别杀我……”
几乎是耗尽毕生演技,她挤下了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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