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不染的雪白床单上,违和地露出两摊褐色血渍,就像是超级马里奥在上面踩死了两只板栗怪。
苏拉沉吟半晌:
“这个……酒店的服务员应该会洗吧?要不我们找前台……”
杜荔娜慌忙把电话机拦在身后:
“不行!太丢人了!”
“那怎么办?”
两个人对视了半天,杜荔娜现出潸然欲泣的表情。苏拉无奈地撸起袖子:
“我们把床单抽出来,洗手间不是有浴缸和洗发水么?我帮你洗。”
两人齐心合力,笨拙地把床笠从头往下拉,刚拉到一半,杜荔娜又不动了。
苏拉在床尾叫她:“你使劲儿啊。”
杜荔娜还是不动。苏拉正疑惑时,有蚊子侵袭似的哭声响起,俄而,进化成嚎啕大哭。
“呜哇,这怎么办啊!这可太丢人了啊!”
苏拉冲过去一看,原来下面那层床单也被染上了两团同比例缩小的血渍。
“……”
她掀开第二层床单,所幸最底下的床垫表面凹凸不平,没有染上。
杜荔娜哭得风雷变色,仿佛世界观人生观都跟着那两张床单一起毁掉了。
苏拉烦躁地皱皱眉:
“别哭了,一起拆下来洗。”
“可是洗不干净怎么办啊?到明天,大家都知道了,我……”
苏拉把床单拽起来塞在浴缸里,拧开水龙头,抬头看她又要制造噪音,不禁叹息一声:
“如果真的洗不干净,明天被人发现了,我就说是我睡的这间房,是我来例假了。”
杜荔娜呆呆地望着她。
“苏拉,你愿意这么做吗?”
苏拉点头:“这也没什么丢人的……”
话还没说完,她猛然被抱住了。
“苏拉,你怎么这么好?”杜荔娜抽噎着说。
苏拉的身体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香香软软的,有点薄,有点硌人,散发着一股潮湿的凉气。
柔软的胸膛相互紧贴、纤窄的臂膀相互纠缠,引发了奇异的共鸣,仿佛在拥抱的这一瞬间,她就是她,而她也是她。
苏拉似乎僵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默默把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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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床单阵亡,杜荔娜只好转移到苏拉的房间去睡。
两米的大床足够两个少女翻腾,杜荔娜却偏要和苏拉贴在一起。苏拉侧过身去以背相对,杜荔娜的额头就贴上了苏拉的后颈。
“苏拉……”
“嗯?”
“今天……对不起。”
黑暗中,杜荔娜的声音带着点鼻音。
“游泳的时候我不应该吓唬你,应该好好教你的。”
她真心诚意地道歉,然后等着苏拉说没关系。
可是苏拉好像睡着了一样,就是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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