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不止一次听到他们的名字,忍不住问:“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他们啊……”
封花微微低头,回忆道:“我与他们打交道并不多,但泥象山与其他宗门很不一样,我不知道如何准确地形容他们,但我确信,他们是一群好人,一群冷酷无情的好人。”
“冷酷无情的好人?”苏真更困惑了。
“好了,多说无益,我先教你修行。”
封花收敛神色,双眸透出一丝凌厉:“如果只是要凝个火球出来,一点不难,我教你调动绛宫内的法力——跟我念诀!”
“好!”
苏真简洁有力地应了一声。
封花开始念诀,苏真一板一眼地跟着念,那是意味不明的音节,可从口中喝出时,他的心中却无端地有了硝烟弥漫之感。
像是有两颗打火石在食指的指骨尖端相撞,光芒与炽热藏在清脆的撞击声里。
守门的童子看着屋内的场景,相视一笑。
他们并不妨碍这样的事发生,相反,这正是他们想看到的。
太巫身情绪越好,造出的巫刀也就越锐利明亮,他们已迫不及待要见证巫刀的锋芒。
老君变红之时,苏真福至心灵,摊开的手指倏忽弯曲成爪,掌心之上、五指所向之地,光亮一闪而过。
火星擦溅,没能维持太久。
他又试了一次。
这一次,一切水到渠成。
流火凝聚成团,将他的掌肉照得通红。
“恭喜你呀,苏真,成功踏上修道之路了。”
余月的声音从心底浮起,刚刚恭喜完,她就咦了一声,问:“你的魂魄怎么被缝起来了?”
“这是苗母姥姥给我治病时缝的,她是老匠所里的裁缝,也是医生。”苏真解释道。
“苗母姥姥……没想到如今的老匠所还有这样的高手,真是难得。”余月赞叹了一句,又苦恼道:“这下可坏了。”
“坏了?什么坏了?”
“你的灵魂和肉体缝到一块去了,就像两张纸牌,平时你可以切来切去,可若被胶水粘一起,还切得动么?”余月用了比喻句方便他理解。
();() “你的意思是,我换不回去了?”苏真一惊。
“放心,这位苗母姥姥虽技艺高超,但还是比不过干娘我神通广大,更何况她照顾你魂魄虚弱,也没敢多缝,只是……”
余月声音中透露难色,她说:“苏真,干娘面临一个抉择,你来帮我出出主意。”
“什么抉择?”苏真隐约感到不安。
“要把这针线平稳拆光并不难,但现在时间不够,所以,要么损坏我的身体,要么损坏你的灵魂,二选一,快!”余月说。
“我选你的身体!”苏真毫不犹豫。
“真孝顺~还知道心疼干娘身体!”余月拍手称赞。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真还没来得及辩驳,就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像是筋脉在体内被剪断,痛觉刹那席卷周身,内脏腐蚀成汁水的感觉再度出现,这次苏真弄明白了,那不是腐水,而是他的灵魂。
——如果他的躯壳是瓶子,那他的灵魂就是装在瓶中的水。
苏真张开嘴巴,惨叫声冲上咽喉,失重感随之袭来。
“余月?你怎么了?”
封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若即若离,很快就听不见了。
一只无形的、从天而降的大手抓住了所有的“水”,像撕扯橡皮泥一样将他扯了起来。
苏真像在坐跳楼机,但这远比跳楼机可怕得多,没有任何护具,转眼升上高空,间隙中,苏真向下一瞥,老匠已离他千百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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