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崖了?”沈韫玉瞳孔好似失了焦距,口中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墨风的话。
他抬步,跌跌撞撞的朝着那悬崖边去,秋雨绵绵,雾气氤氲,只能望见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耳边是湍急的水声,却是连水流的流向都看不清。
悬崖这么高,水流这么急,他的阿姐要到哪里去寻一条生路呢。
他的身体再度晃了晃,一旁的暗卫连忙搀扶他,口中哽咽安慰道:“殿下节哀,已经派了人走另一条路去崖底搜寻了,一定能找到娘娘的……殿下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他的话好似落在了风中,隐约被风吹去了大半,沈韫玉却依旧听得真切,周围那似有若无的哭声更是如同闷雷一般炸响他耳边,直轰的他头疼欲裂。
“那些刺客可还留有活口?”
“有有有,留了个活口扣押在一旁,等候殿下落。”
沈韫玉慢慢拂开扶着他的那只手,苍白的玉面上空寂的不带一丝生气,“送入诏狱审,审出背后之人,孤饶你们一命,审不出来,自行了断。”
“属下遵命!”原本必死的局突然多出来一条生路,所有侍卫立刻打起精神,齐齐应声。
沈韫玉跌跌撞撞的调转身形上了马,“留下两人在原地守着,其余人同孤一起,下崖底。”
“是!”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跟着下了崖底,只留下零星几个暗卫还守在上面。
不知过了多久,断崖处又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崖底的那几个暗卫僵硬的扭头去看,便见一眉深目阔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翻身下了马。
其中两人顿时又跪了下来,他们不是东宫的人,而是平南王府的人。
“王妃呢。”
那两个暗卫个个低敛着头,没一个敢出声。
平南王谢敛目光落在断崖边的车辙印上,冷笑了一声:“别告诉本王,她是坠崖了。”
“王爷节哀。”其中一人壮着胆子沉痛出声。
“节哀?”谢敛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遍,抽出腰间的长鞭狠狠甩在地上。
随后便是一阵咬齿嚼牙的恨笑,声音里透着刺骨的寒:“本王从来没有什么哀需要节!你们主子娘娘正活的好好的,谁再敢妄言诅咒她,休怪我鞭下不留人!”
“其余人呢?”
“其余人已经去崖底搜寻了,王爷放心。”
谢敛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大步流星的来到崖边,定定的看着那车辙印出神。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嗓音飘忽的出声:“你们主子娘娘可是真的掉下去了?”
暗卫嗓音艰涩,沉痛出声:“属下亲眼所见,确实是那马受了刺激,突然狂,带着王妃和东宫那位一起跌下了悬崖。”
“还有东宫那位?”
“是。”
谢敛突然笑出了声,语调缓慢,一字一顿道:“怎么这么巧,偏偏是两个都想要逃的人一起掉下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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