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个声音,许甜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声音太嚣张。
她攥了攥手里握着的铅笔,回头看向了张兰兰:“你这是来像我示威吗?”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张兰兰今天仿佛是遇到了什么喜事似的,脸上笑挂着就消散不掉。
“张主任刚刚在车间把这事说了一下。我这不是觉得你也挺倒霉的,想着咱们好歹都是同事,我就来看看你安慰你几句嘛。”
她走到桌边,随手捏起了图稿,看着上面的图案:“你还别说。论画画,你还真有点本事。我听她们说你以前特别普通,怎么这一眨眼的功夫好像就变了个人一样。我就笑她们没见过世面。这有什么的?你不是还有个老相好的是知识分子吗?这一天到晚的在一起,影响着,什么学不会啊,你说是吧?”
这个世界上,人就是这样,你倒霉的时候,雪中送炭的没有,踩你一脚的比比皆是。
这个境况,她前世便深深的品尝过。如今,面对这小人得志的张兰兰,她倒没有多生气。
“你来安慰我,我谢谢你。不过不用了。”
许甜随手捏住了自己的图稿,想拽回来,张兰兰却捏着另一端死死的不松手。
四目相对的瞬间,许甜心头那本来还算平静的情绪被刺了一下。
“你想干什么?改了我的数据还不够,还想惹什么事?”
她一声质问像一记冷冰冰的巴掌,甩的张兰兰脸一僵。
“你胡说什么?谁改你数据了?真是好笑,明明是自己搞错了,现在来到处找替死鬼。”
“我是不是在找替死鬼,你心里明白。”
许甜趁她走神,一把拽回了自己的图稿,冷冷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就把脸又转了回来。
事实上,从知道这个数据被人动了手脚开始,她第一怀疑的就是张兰兰。
不管是以前还是先走,她在这厂里都没得罪过什么人,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针对她,除了张兰兰,她简直想不出第二个人。
但问题是,知道是她也没用。什么都讲证据。她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连这样直白的挑破都完全没有杀伤力。张兰兰脸上的笑还是那么刺眼。
“呵。我看你真是没救了。像只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你说是我,你跟程厂说去啊。看程厂相信不相信你。”
张兰兰下巴挑的高高的,铆足了劲的讥讽许甜。可许甜老不理她,她就像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堆上,顿时就不爽了。
眼一狠,她随手抄起了案头的一瓶墨水,对着许甜手里的图稿倾倒下去。
大半瓶墨水,瀑布似的浇了下来,图稿顿时被一大滩墨水染的漆黑,要不是许甜往后闪的快,她身上衣服也要废了。
“对不起,手滑,碰倒了墨水瓶。”
张兰兰笑着把墨水瓶搁在了桌上。许甜腾的站起来,盯着她。
几秒后,她突然双手捧起了那张浇满了墨水的图纸,捏着图纸边缘,转手对着张兰兰身上那件雪白的衬衫就撒了过去。
墨点像天女散花一样撒的张兰兰一头一脸一身都是。
“对不起,手滑,没拿住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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