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此人最是礼贤下士,为人亦是豪爽仁义,不拘小节。”说着他忽然顿住,然后凑近宋辰安小声道,“但这都是于女君而言的。这庆王虽然位高权重,却不是良人。听说,庆王后院三千佳丽呢,实非良配矣。”
“庆王好男色么?”宋辰安皱眉,若有所思道。
“嘘——这可说不得。”宋旭忙打断宋辰安的话,他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到这里,终是斟酌着开口道,“也不算好男色,就是,我曾无意间听家主说过,庆王似乎喜好收集各色小郎,收进后院以后,未必会宠幸,也未必会一直留着。若有门客或是客卿喜欢,便会将其送与对方,总之是极不好的。”
“于女君来说,庆王或许是个好主子,但于小郎而言,那可真真是噩梦了。”
听到这里,宋辰安霎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知道宋家在图谋什么了。
怪道非要他参加这场家宴呢,原来是想将他献给庆王!
宋家……枉为世家大族!竟卑鄙至此!
推长姐出去当替死鬼,又想将他献给上位者谄媚,此等行径和前世离阳的那些士族豪绅献媚敌军一样恶劣!
所幸,他今日阴差阳错化了这病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他得尽快离开。
就在这时,有侍从上前不知和庆王汇报了什么,庆王的脸色瞬间阴了下去。
而她怀里的舞伎被她突然的变脸吓到了,一个不稳,竟将手中的酒洒了一点出来,正好滴在了庆王的衣袖上。
庆王当即皱眉,将人推了出去。
那舞伎吓得面无人色,连连求饶。
但庆王始终不为所动,不耐地挥挥手,便有人将那舞伎拖了下去。
而那舞伎的下场,在场众人都心知肚明。
宋旭见状,只是轻叹一声,并未惊讶或是指责什么,显然已是司空见惯。
与此同时,席间的歌舞并未停下,仍是一副欢乐和谐的景象。
方才之事并未给这场宴会带来任何影响,没有人会在乎一个舞伎的生死。
宋辰安看着,不禁敛眉垂目。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那么没了。
明明在几息之前,他还得了赏赐,拥有大好的将来,可眨眼却连命都没了。
而这仅仅是因为上位者不高兴了。
他并非没有见过死亡,前世在战场上,他见得多了。但那是因为战争的残酷,而眼下却是因为身份的差距。
上位者高兴时,赏赐千金万金,不高兴时,却是连命都不给留下。
作为身份卑微的下位者,除了接受,没有选择。
“辰安,辰安?可是哪里不舒服?”宋旭担忧地询问道。
宋辰安低声应着,声音听上去很是虚弱,“七郎,我头有些晕,想回去了。”
“好好,我这就带你回去。”宋旭忙应道。
从宋府回到客栈后,宋辰安一直在想今晚生的事情。
不出他所料,宋家确是没安好心,只是没想到,她们竟然是想将他送人。
当权者不想着壮大家族自身的力量,却一门心思地想通过献媚上位者这样的旁门左道来获取所谓利益,难怪宋家沦落成三流世家,甚至都不能在战乱中保全根基。
对于宋家的种种行径,宋辰安很看不上眼,但他却不能因此掉以轻心。
宋家再不济,于他而言,都是庞然大物,非他一人之力可抗衡。
他需得时刻谨慎,处处提防。
除此之外,便是那个舞伎之事。
他从前对于权势并没有太深的感触,不免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总以为不去贪恋权势,就能过上平静自在的生活,但现实却是,没有权势,就没有平静的生活。想要漠视权势,就得先拥有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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