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薛琰抬手在娄可怡被子上拍了一巴掌,“你个傻瓜,他跟你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说什么时候娶你了吗”
薛琰并不反对婚前性行为,但是也要女孩子有没有独立承受后果跟能力,娄可怡这种完全陷入里的女人,如果何弘有个什么闪失,她怎么活
这会儿大清亡了还没几年呢,万一何弘变了心,失贞的女人,她有勇气面对日后的风言风语
“他说很快就会回来的,等他回来了,就去我家提亲,”娄可怡不知道薛琰到底在担心什么,咯咯笑着,“静昭,以后我就是你师母了,你可得好好孝敬我”
那样的先生我都不认,还师母,薛琰叹了口气,“好吧,你起来洗洗吧,”
说完起身出门。
“静昭,你去哪儿你不会”不会去舍监那里告自己吧娄可怡可怜巴巴的着薛琰,“我们是真心相的”
“我去卫生间”薛琰给了娄可怡一记白眼,“快起来洗去”
等薛琰进了卫生间锁好门,便闪身进了空间,她从空间里翻出事后药,只抠了药片出来,回到屋里之后给娄可怡倒了杯水,“把这个喝了吧。”
娄可怡着薛琰手里白色的小药片儿,“这是什么我又没病,”
能在自己走之前睡了不谙世事的女朋友,薛琰已经给何弘钉上了“不负责任”的标签,而且这会儿哪有什么避孕措施,如果何弘没回来,而娄可怡怀孕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这个是我在洛平的时候我们那儿神父给的西药,我有次发烧浑身酸痛,吃两片这个睡一觉就好了。”
她了一眼娄可怡,“你这样子明天怎么去车站送何先生快吃吧,吃完睡一觉,明天谁也不出不妥来”
“静昭,你真好,”娄可怡把药片接过来放进嘴里,“我有弘,有你跟丽珠,真是太幸福了”
着娄可怡把药喝了,薛琰接过杯子,“李先生常年在外头奔走,如果何弘想追随他,哪有固定的归期啊,就算是他娶了你,也不可能陪在你身边,你想好了”
“我他,就要支持他,李先生不也有妻子儿女李太太能做到的事,我也可以做到”娄可怡洗好了重新躺回到床上,“弘是做大事的人,如果我硬把他绑在身边,那是自私的表现,我绝不会那样做的”
“祝你好运,”娄可怡吃了药,薛琰心里再无挂碍,“睡吧,我明天还有正事呢,你明天也得送何弘去。”
第二天薛琰出去的时候娄可怡还没醒来,她便没有惊动她,自己收拾妥当了,到学校门口等马维铮的人来接她。
等军用吉普在薛琰跟前停下,她才发现开车的是马维铮,他居然亲自来接她
马维铮了一眼一身学生装的薛琰,冲她招招手,还没等他下车,薛琰已经拉开车门上来了,“马师长早。”
从昨天起薛琰就开始叫他“马师长”了,既不是姜老太太跟前儿的“马大哥”,也不是单独跟自己说话时的“维铮哥哥”,马维铮一笑,想想也确实是怨他,没必要跟一个小姑娘把话说的那么狠,国人最擅长的,不就是话说三分么
可对于机敏聪慧的薛琰,话说三分又能瞒住她多少呢
马维铮了一眼薛琰背着的包,“怎么想好要请教李先生什么了还是有什么东西想送给李先生”
送什么送我又不是来追星的,薛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是啊,先生不但知识渊博,更是我辈学子的精神导师,我想问他的太多了,”
不管是真问假问,总得有个接近李先生的借口。这对于长在新华夏的薛琰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怕先生没时间见我。”
你这是在小瞧我“这次先生来汴,就是我邀请的,平南去年在汴城已经开办了一所新式的武校,我还准备成立一支学生营,”
比起郑原,如今的汴城才是平南文气聚集之地。
马维铮心头一动,打趣道,“许小姐有没有兴趣投笔从戎呢”
军校学生营
这个马维铮所图甚大啊,薛琰挑眉,“你准备请李先生主持平南的军校”
哈哈,那可是要给新华夏输送军备力量了。
马维铮摇摇头,“不,先生并不知兵,而且他太忙了,我会效法保定演武堂,从国外请了专家教官过来,至于学生营嘛,在先生的帮助下,我们已经从国外订了几架飞机,西北军也该有自己的空中力量了。”
马维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些事都告诉薛琰,或许是那晚她留给他的印象太深刻,叫他始终有一探薛琰深浅的心思。
“唔,马师长高瞻远瞩,”
办军校,建空军,从在读的学生中招兵,薛琰蹙眉揣度着马维铮的目的。
但她的记忆里真没有马维铮这号人啊,就是马国栋,也没有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他的名字只留在了教科上,新华夏的将帅录里并没有马国栋的大名。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还是马家本来就跟普罗大众和社会前进的步伐相悖
还是这人也是个命不久矣的
只是“高瞻远瞩”薛琰的表情可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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