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芙咬住自己的手指,忍着战栗。
确定她足够动情后,许砚谈丢掉了所有的耐心和温柔。
他咬着她的脖颈,像头野兽。
好似猎豹以最高时速冲进茂密的森林,一举狩服猎物。
岑芙下意识咬住下唇,一时失声。
有些尖的指甲抠进他肩膀。
许砚谈腾出一只手捏揉着她的颈后,耳后,让她放松。
一时分不清是谁的手汗沁到对方掌里。
刚刚抽出绿的枝头在夜晚随风乱颤,连带着,停歇在上面的蝴蝶也跟着晃动,尖尖的翅端频抖着。
缓慢扇动翅膀的动作,像是它对晚风羞涩的配合。
空旷安静的双层别墅,唯有一室热昧。
岑芙只记得在最后,烟花在颅内炸开的瞬间,翻白又窒息,紧着在余韵此起彼伏的时候,她颤着,抱紧他,手在他耳后和黑茬发间。
嘴唇贴在他耳畔,轻轻地问。
“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了,对吗。”
许砚谈还没有结束,他侧额挨着太阳穴的位置迭着青筋,在隐忍她神经性的缩颤。
她需要拥抱,非常贴合的拥抱。
于是他把她整个人从床上带起来,面对面这么抱着,无缝衔接着彼此的灵魂。
许砚谈用嘴唇摩挲着她绯红的脸颊,任由汗从他的下巴滚到她锁骨,低声告诉她。
“永远都是你的。”
岑芙从没睡得这么踏实过。
尽管彼此都是第一次,但是许砚谈却比她周全很多。
过程中他并不算温柔,甚至在她适应后变得有些粗鲁,不过岑芙一向喜欢他的强势。
不过结束后,倒是抱着她哄了好久,直到她眼睛的泪花干掉。
然后抱着她去浴室,全程都伺候得服服帖帖。
许砚谈那张床暂时收拾不出来了,所以岑芙是在自己房间醒来的。
她迷糊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随风鼓动的乳白色窗帘,风缠绕到她的指尖,清清凉凉的,给予她无尽缠绵后的清爽。
身后覆着强烈又温热的男性气息,她低头,见搭在自己腰间的手。
家里温度足够,许砚谈是穿着半袖睡的,所以整条蕴含力量感的手臂尽览无遗。
微微浮起的青筋从胳膊一直蔓延手背,即使在睡着,他的指腹也时不时地抚摸着她肚眼的位置,磨挲抚。
她身上穿着他的长袖卫衣,即使隔着布料他的手掌依旧能传递给她温热。
当情侣之间再进一步的时候,那股说不清的亲近和甜蜜是无需任何人工作用,如清晨的甘露,如火候到了自然出汁的口蘑。
想起昨晚的大段回忆,岑芙害臊的同时不仅忍不住弯动嘴唇,她低头,用自己的指尖去碰触他的手背,迷恋他修长的手指,眷待他手背上的浮筋。
她想转身面对面扎进他怀里再睡会儿,可是刚一动弹,浑身的酸痛瞬间袭来。
尤其是胯骨腰部这些位置,像是猝不及防接受一顿柔韧度训练后的那种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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