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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电话，寒山把刚才在微信里话复数了一遍，一边说着，他一边在浏览着屏幕上资料，师那边催紧，寒山也想拖延。
“你……你会儿在忙吗？”
许听出了寒山话中冷淡，施如霜语气显得格外小心翼翼，“想和你聊聊……”
寒山言简意赅：“你说。”
“小游都跟说了，说你们俩在一起了，挺好，小游个好孩子，你们……你们好好生活，你也好好对他。”
施如霜说得些断断续续，前言搭语。
“会。”
寒山在盯着电脑屏幕，问施如霜，“你什事吗，边快上车了，数据一点处理完，事话就先挂——”
“小寒。”
施如霜忽然开口喊了声寒山小名。
“对起，小寒。”
施如霜声音些颤抖，说，“妈妈知道多年让你受了很多委屈，第一次当妈妈，很多时候都知道该做，你……你别往心里去。”
“咔哒”一声。
寒山鼠标一抖，把得及保存文件关闭了。
沉默了好几秒，他忽然把电脑屏幕盖上，开始收拾起自己东西。
“该上车了，”寒山对着电话里施如霜说，“候车厅太吵了，听清楚你在说什。”
说完，他等施如霜说话，便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幻想过施如霜会和自己说些话，但冷丁听到时候，寒山只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甚至他怀疑又施如霜计谋，让自己放松警惕手段，像上次骗他说自己生病了那样。
高铁站广播几乎在同时想起，通知寒山所乘坐列车开始检票了，寒山背好电脑，顺着流上列车。
坐上高铁，他当即拿出手机，想要把件事告诉云游，与此同时，云游消息恰好了过。
如果换做平时，寒山绝对会和云游抢话说，但今天同，寒山倒豆子似，把施如霜那些话全都告诉了云游。
一会儿功夫，绿气泡便占据了整个屏幕，看起格外扎复，寒山盯着屏幕，稍稍冷静了下。
自己说太多了？
自己该对云游说些？
毕竟自己家务事，云游义务帮他处理。
“嗡嗡——”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寒山思考。
云游打了电话过。
盯着屏幕看了好几秒钟，寒山接听了电话，说了声：“……喂？”
约着在高铁上缘故，电话那边，云游声音轻轻，他似乎在车厢连接处打电话，因寒山能隐约听到那种奇怪杂音。
“上车了吗？”
他问。
寒山也站起身，走到车厢连接处，说了声：“嗯。”
“两天空吗？”
云游又问，他说，“想去京市找你玩。”
云游一句提寒山刚才说得那些话，但寒山很清楚地明白他言下意：他怕自己心好，所以哪怕两才刚刚分开，也要远万里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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