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父辈败北被俘,陈霸先颁下的旨意,除了未来出仕道路,还不忘教育培养一事。
如此妥帖的安排,体现了至尊仁慈,抚恤诸将的一番苦心。
……
侯胜北接到恩旨,去找萧妙淽商量。
他现自己除了军旅相关,其他方面的见识浅薄得可怜。而萧妙淽皇室贵胄,于朝廷诸事的了解甩开他几条街,实是请教的天然对象。
自从那一夜过后,最初几日两人相见略有尴尬,侯胜北看到淽姊的玲珑身段和俏丽面容,内心总是有些心猿意马。
两人亲昵依旧,不过侯胜北以前觉得萧妙淽是需要他照顾的对象,现在则多了一丝尊敬和信赖,情感更为复杂。
他好不容易才恢复平常心,但是晚上少不得遐想,总有一日要把淽姊如何如何。又觉得一来亵渎佳人,二来阿父身陷敌手,每次冲动过后,内心都充满了负罪感。
萧妙淽不知道他心里那些想法,也说不定知道了故意没有点穿,两人相处一直就这么保持着暧昧的气氛。
听侯胜北说起任羽林郎和入国子学,萧妙淽回忆了一下道:“羽林郎戍卫宫中,你深悉军营中事,一切按军规即可。只是多了一些宫廷礼仪,须得熟记切勿违反。”
“自衣冠南渡之后,国子学未兴。宋元嘉十五年立儒文史玄四学馆,五年后国子学兴起而废四学馆。齐国子学又废,泰始六年置总明观,仍是儒文史玄四科。永明三年,国子学重建而省总明观。”
“到了武帝爷爷的时候,国子学再次由于战火废弃,天监四年诏开五馆,置五经博士各一人,国子学生限于贵贱,五馆则皆引寒门俊才,听者千余人。”
萧妙淽叹了口气:“可惜盛况只持续了数年,五经博士6续亡故散去,五馆没落。士庶之际,实自天隔。读书毕竟还是官宦世家少数人的权利。”
她与侯胜北眼神相对,见小弟匆忙移开视线,抿嘴一笑:“陈依梁制,年未满三十者,不得入仕。小弟年方十七,正常得再过十三年才能为官,当然军功受封不受此限。”
“武帝爷爷为臣时曾经上表,中间立格,甲族以二十登仕。他登基为帝,改为年二十五便可释褐。之后更是下诏,年未三十,不通一经,不得解褐。若有才同甘、颜,勿限年次。”
“这句话反过来解释,只要通了一经,即便年不满三十,也可以出仕了呢。”
侯胜北苦着脸:“淽姊,这通一经好难的。你知道我读兵法武学来劲,史书算经也还行,读起儒经就想睡觉。”
萧妙淽白了他一眼:“本朝向来以儒治国,你不好好学习五经,难道还要学佛不成?”
侯胜北连连摆手:“淽姊你那几本佛经我瞅过了,根本就不是给人读的啊!”
“休要亵渎佛祖。”
萧妙淽有些生气:“看和你好好说话,每次都东拉西扯的。”
侯胜北赶紧告罪,萧妙淽继续说道:“天监八年,武帝爷爷又下一诏,其有能通一经,始末无倦者,策实之后,选可量加叙录。虽复牛监羊肆,寒品后门,并随才试吏,勿有遗隔。”
“寒门素族犹且如此,何况军功勋贵?你好好读书,必定有条好出路。再加上结好同窗之谊,更是今后的重要人脉所在。”
萧妙淽说完,有些怅然:“武帝爷爷如此开明睿智的一个人,为何到了晚年却纵容羯贼作乱呢……”
侯胜北见话头不对,赶紧杂以他语,向淽姊保证一定好好读书,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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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收拾了行李,侯胜北告别母亲幼弟,宽慰她们不要担心,静心等待消息。宫中尽力营救,阿父一定能够归来云云。
后面的话纯属编造,不过他内心并没有觉得善意的谎言有什么不好。与其说是安慰家人,不如说是他自己的期待。
侯胜北先去宫中拜见长官,等候之时遇到了周宝安、周瑜、程文季等人。
再见周宝安,只见他与此前嚣张跋扈的样子完全不同,说话小心谨慎,分明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打击。
侯胜北想起自己被遣返,就是由于此人而起,关键一战不能陪伴阿父身边,心中暗恨。
然而现在二人的父亲都一并做了阶下囚,同病相怜,真要怎么恨其实也恨不起来。
侯胜北没想着落井下石,此时出言挖苦对方,杀敌三千自损也是三千。
程文季虽是之前不打不相识,现在彼此也都没这个心情叙旧。
所有人默默不交一语,各自想着心事。
过了一会儿长官来到,乃是太中大夫、领羽林监许亨。
许亨四十出头年纪,此前与沈炯并掌王僧辩的书记,委任府内政务。现在又领大著作,负责编纂梁史一事。本是文人,羽林监的实际事务另有熟悉军务的郎将操持。
他对众人并无过多指示,只是提醒必须遵守宫内纪律,便让众人去提领装备。
羽林郎乃是至尊的亲卫,皇室的体面,装备尤为精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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