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巴勒冬收起笑沉思时,他们便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像是被他不经意间流露的压迫感折服。
而后他四两拨千斤,一个外族之王却能将这群京中大臣的麻烦轻松解决,实在令人震撼。
“看吧,多亏了我们的安靖侯,这才能让我见到这么多朋友。”
巴勒冬真诚得仿佛真的是念亦安带他走出了什么困境,与方才顺手解决他人麻烦的模样天差地别。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念亦安带着他认识了几位不得了的大人物呢。
如同那夜他教念亦安骑马一样,念亦安总是会忘掉巴勒冬就是那个叱咤塞北的霸主。
在高处去俯视高位者,念亦安只在他这里体会到过。
而他似乎也乐此不疲,愿意在二人的相处中做那个看起来需要帮助与施舍的一方。
——哪怕从第一回见面开始,都是巴勒冬在帮她逃离、教她如何抬头做一个不被奴役的人。
面前几位官员听见巴勒冬将念亦安抬得如此之高,竟心下也觉得有理了起来,便顺着巴勒冬的夸赞也专程朝念亦安行礼道谢,眼里都有了些敬佩之意。
“既然几位大人已无他事,本王便与亦安先行告辞了。”巴勒冬朝几人点点头,又转向念亦安,“亦安,这东宫这么大,不妨麻烦你带我转转?”
念亦安本不愿多加走动。此处是她最喜爱的湖边凉亭,她能独自坐上一整个下午。
可在众人面前,巴勒冬又如此请求了,她也不便拂了他的面,只得应了他,起身与他一并逛去。
巴勒冬看起来真的不曾在东宫来过一般,走过一处亭台楼阁,都会细细地问是什么、这些屋檐与屋顶有何深意,诸如此类,详细得好似需要自己去建造一处新宫殿一样。
也幸亏念亦安爱看各式各样的书,营造工艺方面也有所涉猎,竟将巴勒冬所有问题都回答了上来。
“亦安,你真的很厉害。”巴勒冬亮闪闪的眼睛看向念亦安。炽热的目光令念亦安低下头来。
“看些闲书而已,若我能像殿下一样驰骋疆场,那才能叫做厉害。”
听上去像什么礼尚往来的客套话,可念亦安实在是将内心的困扰说了出来。
日子过得越久,最初获得爵位的踏实感便越渺小。
巴勒冬不知是否是抓住了念亦安流露的不安,趁此机会劝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跟我——”
“只是看闲书?”沈瑾逸的声音骤然自身后响起,打断了巴勒冬的话。
他转过小径,扫过巴勒冬的目光里隐约透露着杀意,“能将一国之后偷渡回京的人,可不只是有纸上谈兵的本事。”
巴勒冬的笑容在沈瑾逸出现的一瞬消失。
眼见二人又要剑拔弩张,念亦安无心去管,只想着绣红,便随即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哪知目光一触及沈瑾逸,那日的梦便浮上心头。她急忙撇开头,摸上变红的耳廓,免得被人瞧见。
这一幕被另外二人尽收眼底。
巴勒冬的眉头略微蹙起,而沈瑾逸则将目光锁在了她的耳上,被她这副许久未见的羞涩模样吸引过去,甚至忘了答话。
“亦安问你话呢。”巴勒冬声音沉下来。
沈瑾逸回过神,带着些许不适瞥巴勒冬一眼:“此乃我与安靖侯的私事,还请殿下自行离开。”
“哦?小侯爷和府外的安靖侯竟还有私事?”巴勒冬笑道,将“府外”二字咬得十分清晰,“亦安,是何种私事,你可否与我说上一二?”
“我可没什么和他的私事。”念亦安撇开头,不愿看见沈瑾逸,“又不是心里有鬼,有什么要私下说的?”
她笑着看向巴勒冬,“小侯爷要说什么,不妨让殿下也一并听听。否则,外头又有些人要乱讲话了。”
沈瑾逸的面色凝重至极,他朝念亦安走近一步,低下声来:“亦安,你明白这牵扯到——”
“小侯爷请自重!”念亦安在他上前时同步后退,并不打算听他的悄悄话。
虽然她明白沈瑾逸的担忧。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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