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盈反倒愣了一下才回答:“不是。”
文华的表情放松下来。
“你打算拿花盆干什么?”
“可能需要把里面的土翻出来,埋点东西进去。”
“那不行。”文华果断地拒绝了,“规则有不准破坏物品这一条,所以我不能给你。”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贺玉盈才觉得这局游戏格外棘手。
和上一局游戏不同,虽然凶手一直隐藏身份,但她们每个人的任务却很清晰,就像做一道包含需要用到的所有已知数据的题目。
但这局游戏却截然不同,没有虎视眈眈盯着她们性命的杀手,没有完不成任务就必死的惩罚,也没有无所不能的妖魔鬼怪,有的只是短小的几句规则,和洋溢着温馨与快乐的小镇。
问题就在于游戏给的所有提示都太少了,模棱两可,有时甚至自相矛盾。
就像现在,贺玉盈需要用花盆解决女巫的追杀,那么必然就要用到花盆。而使用花盆,又一定存在违反规则的风险……
兔子的事件也是一样,跟它去森林会被逼结婚,不跟它去又似乎违反了规则,打开门会面对未知的风险,不打开门则会被杀害。
克劳斯,磨坊主……一桩一件,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会面临死亡威胁。
难道这局游戏就是这样吗?表面上平静无波,实际却是无解的必死局?
文华:“也不是我不想帮你,可是这花盆是我房间里的东西,如果出了问题,那死的人就是我。”
“我理解。”贺玉盈点点头。
“而且你还有元核吧?”文华安慰她,“输了也没事,不会真死的,你还不用继续在游戏里担惊受怕了,直接就能出去。”
本来贺玉盈也没想硬逼着他拿出花盆,换做是她,也不敢去冒险帮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可是文华这些话让她听着十分不舒服。
于是她便冷下声音,皮笑肉不笑地说:“是这样。不过你也要小心一点,毕竟是我这个任务的关键线索。虽然我没用上,但要是牵连到你,我在游戏外会愧疚的。”
文华不是蠢货,怎么听不出她语气里的讽刺,但是也没立刻怒,而是沉下脸,重重关上了房门。
贺玉盈刚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就见门口站着个不之客。
她心里的火还没散尽,“你一直都这么喜欢待在别人门口不走吗?”
徐伏隐站直了,昏暗的灯光拉得他的影子尤其长。
“我去帮你拿花盆。”
贺玉盈突然没了脾气,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怎么每次一冲动就容易说错话。
“……不用。”
“我可以拿来。”
贺玉盈快步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你要怎么拿?硬闯?你多壮,他多壮?何况万一不小心破坏了什么东西,你们全都得完蛋!”
徐伏隐足足比贺玉盈高出一个脑袋,此刻他们的距离已经突破了正常社交的距离,他微微低下头看她,居然勾起嘴角:“不是抢,是偷。”
“偷?”
贺玉盈学着何年景冷笑一声,没再继续话题,而是打开了自己的房间门,“可以回去了吗?我要睡觉了。”
“你的事情不解决了吗?”
“今晚不会死。”贺玉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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