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妙云峰崇德殿内,宗主孟怀山带领着大长老邱菲菲、二长老、三长老共同祭拜了被认为是妙云宗师祖的妙云五仙。
“近来秦政的活跃时间也越来越少了,可能很快就会陷入到沉睡之中。”,宗主孟怀山看着面前的三位长老轻轻的说道,作为妙云宗一大隐忧的人龙秦政在活跃了数年之后,终于再一次陷入到了体力的极限之中,这原本是一个好消息,但是孟怀山脸上没有哪怕一丝的欣喜,反而是异常的沉重,“但是没准下一次复苏的时候,就会到了它彻底挣脱阵法束缚的时候,届时恐怕整个妙云宗都会完全覆灭。”
孟怀山的话音刚落,二长老便是冷哼了一声,“我早就说过,这件事情不能完全押宝在那个姓李的身上,他纵然实力群可是又如何?你们谁听说过这个李先生?一个来历不明之人,我们要将整个宗门的前途和命运交到他的手上,这不是儿戏!是彻彻底底的胡闹!”
显然将解决秦政的问题交给李先生的决定,二长老是极其反对的,此时这老头是越说越气,胸前那一缕白胡子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相比较气得胡子颤的二长老,三长老则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虽然睁着眼睛,但是显然心神已经飘到了别处。
一向愿意嬉皮笑脸、极尽浮夸的大长老,此时也十分难得的阴沉着面庞,眉头紧皱,但是显然他并不想在此刻同二长老说上哪怕一句话,甚至都懒得去看自己这位师弟。
“二长老,这件事情也并非是我一个人所作出的决定,你也知道之前青莲门的贻清也曾经受邀来解决这件事情,可是饶是那样见多识广、实力群之人都无解,我们又能如何呢?”,大长老和三长老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都没有选择去接二长老的话,但是身为宗主的孟怀山不能在这个时候继续保持沉默,尤其是二长老已经将矛头对准了自己的时候,无声不代表反抗,无声代表的更像是默认。
孟怀山不说话还好,这一番解释之后,更是让二长老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伸手指着孟怀山大声喝道,“你还知道贻清实力群、见多识广?他可是青莲门门主的亲师弟,是上一代门主的关门弟子,若不是这个人闲散惯了,他就是如今的青莲门门主,当初老门主就是按照接班人来培养的这个人,那是青莲门,虞土十大宗门之一,他们都没有办法,这个李先生就有?你告诉我,他在天地人三榜之上有名字么!”
“放肆!”,沉默良久的大长老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他猛然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冷眼看向二长老说道,“你眼前的不是青莲门的门主,但却是妙云宗的宗主,你是长老,是妙云宗的长老,如此质问妙云宗当代宗主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好居心!”,眼见着大长老终于开了口,二长老瞬间将矛头转向了大长老,“我质问了又如何?你们做错了,难道还不让说么?宗主又如何?邱菲菲我告诉你,就算是如今老祖在此,我该说的还是要说。放着道盟不去请,找了这样一个不知所谓的乡野之人,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面对二长老的诘问,大长老便想开口解释,却被一旁的宗主孟怀山拦住了,他抢先一步对二长老说道,“二长老如果质疑李先生的身份,可以直接去质问老祖,老祖是知道他身份的,由这位李先生解决聚气塔的问题,解决秦政的问题,都是老祖决定的。”
“老祖?你孟怀山这是要拿老祖来压我?来堵我的嘴?”,二长老拧着眉头看向孟怀山,大长老邱菲菲说的没错,眼前这个孟怀山确实是妙云宗的宗主,而且还是当初老祖钦点接班之人,可是他二长老从未将自己这位师侄当回事儿。所以就算是孟怀山给他任何解释,他都可以直接无视。
孟怀山此时阴沉着脸看向二长老,眼神之中的厌恶已经丝毫不加以遮掩了,他直接站起来,冲着二长老高声说道,“二长老,我们今天在这里是为了宗门大比的事情,不是来吵架的,从始至终你始终对我怀有敌意。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孟怀山不适合做这个宗主,那么你可以直接在老祖那里请一道命令,只要老祖让我腾地方,我立刻让出宗主之位!无论是你二长老去做这个宗主还是旁的什么人,就算是你找一条狗来做这个宗主,我孟怀山都无所谓!”
“宗主这是说哪里话。”,孟怀山自从坐上了宗主之位之后,很少将自己的情绪非常清楚展现出来,这恐怕也是他第一次在直面二长老的时候,以如此凌冽的态度来应对二长老的胡搅蛮缠。所以一直在一旁神游太虚的三长老也不得不出言劝慰。
三长老的话虽然挡住了要继续争吵下去的二长老,却根本没有让孟怀山止住着长久以来所积压下来的怨气,“三长老,我说的是真心话,只要你们请下了老祖的命令,我随时可以让出这个位置,只要老祖没有下这样的命令,那我就还是妙云宗的宗主。我会遵循的老祖的命令来执掌宗门。”
孟怀山的这一番话,无疑像是一块鱼刺噎住了三长老,三长老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便直接坐了回去,也无力继续劝慰。见三长老坐了下来,孟怀山也坐了下来,眼神在三位长老脸上扫过了一番之后,才又开了口,“妙云宗绵延至今,见证了无数王朝和门派的起落、兴衰,靠的是历代宗主和长老们的操持和努力,更靠的是他们的团结一致。我并非是听不进去意见的人,但是秦政的问题,老祖已经有所定论,如何处置李先生同老祖已经达成了一致。如果三位长老对这件事情还有任何的疑问,或者并不相信我孟怀山的话,还是我刚才就说过的,你们可以去找老祖,去问老祖,事情到底是否该交给李先生。但凡老祖说出个不字,我孟怀山亲自去将那李先生赶下山去。”
虽然口口声声、字字句句都是对面前这三位长老说的,可是孟怀山的眼神一直落在了二长老的脸上,话分明就是对这位为非作歹、上蹿下跳、胡搅蛮缠之人说的。
见三位长老此时都阴沉着脸不说话,孟怀山便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呷了几口之后,才又开了口,“今天请三位来,主要是为了一件事情,春季大比的第三个阶段如何安排。我之所以提到秦政的原因,是因为秦政安稳了之后,我们最起码就能够腾出人手来处理宗门的内部事务了。”
“为了秦政,我们这四个人多年以来根本无心管理宗门事务,反倒是将这偌大的宗门丢了一个娃娃。”,三长老无奈的摇了摇头,“若是管理的好也就罢了,可是这弟子之中竟然有人拉帮结派,公然的搞起了团伙。正所谓君子群而不党,这些混账东西该清理清理了。”
三长老的话一出口,包括宗主孟怀山以及大长老、二长老都是一愣,谁都没有想到三长老会在这个问题上忽然较上劲了。
大长老皱了皱眉头,“当初选择萧霁川也是因为这孩子心思细腻,宗门总不会出大乱子,但是这孩子性子确实软了些。但是弟子之中搞团伙这种事情,恐怕同我这弟子无关吧?几个关系的好的弟子,待在一起你能说什么呢?宗门之中不能成为朋友?要人人对立?”
“大长老这是在曲解我的话,如今宗门之内不是人人对立,而是山头对立,难道这就是一个好的场面么?”,三长老毫不留情的看向了大长老,似乎不把这件事情钉在萧霁川身上就不能作罢了。
孟怀山看了三长老一眼,然后开了口,“萧霁川总揽宗门事务,错自然有他的一份,是逃不了的。可是律法阁在做什么?丹药阁在做什么?律法阁是否真的履行了他们的职责,丹药阁的弟子们是不是从未参与过这些山头对立的事情?”
“高云旗也有错?”,二长老眯着眼睛,言语冰冷的甚至连语气都不存在了。
孟怀山看着二长老,神色极为平静的说道,“没错,萧霁川有错,高云旗有错,三位长老有错,我这个宗主甚至是老祖宗都有错!”
孟怀山一段言振聋聩,面对着三位长老震惊的表情,孟怀山脸色冰冷的说道,“要说有错,整个宗门从上到下,无一人能够幸免,如果真的有,那就只有朱茂行一人。如果这宗门上下能有人早日的制止,妙云宗如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之多的乱象,怎么可能会有白袍弟子不论尊卑,来当面非议、污蔑尊长?春季大比上那司庭就是最好的证明,朱茂行做的好,若是这宗门之中人人都如朱茂行一般,妙云宗必是北境第一宗门。”
司庭是什么人,又犯了什么错,最后又被处置成了什么样子,在座的所有人都是清楚的。虽然事情是忽然之间生的,而当时朱茂行更是一人独断,对司庭进行雷霆一般的处置,不但将这司庭逐出了妙云宗,更是用一顿杖刑要了司庭的性命。
眼见着孟怀山先是把错误的帽子扣在了所有人身上,后是将司庭丢出来堵住自己的嘴,二长老就知道孟怀山一定动了什么心思,孟怀山自然不可能将二长老如何,但是明面上的活靶子太过于明显了,这妙云宗有什么山头?不就是裴盛德和桑镇七么?桑镇七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可是裴盛德靠的是什么?除了钱,不就是二长老么?
裴盛德被处理掉,二长老会心疼么?不见得,二长老最害怕的是孟怀山对自己的外甥高云旗动手,毕竟如今执掌律法阁的就是高云旗,如果一定要处理宗门内部风气的问题,律法阁是必须要承担一些责任,但是这绝对不是二长老能够允许的。
二长老自然不能够坐以待毙,等着这身为宗主的孟怀山来审判裴盛德甚至是高云旗,所以便赶忙开口说道,“朱”
“樊云秘境开启时间快到了,秦政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我们也能够有精力来维持樊云秘境的开启了,征求了老祖的意见之后,我想这次春季大比直接改一改规矩,三阶段就在这樊云秘境之中举行了,一共三天,采取积分赛形式直接决出前四名,我和各位长老在这前四名之中选出亲传弟子,除此之外就不考虑了。其余的各种奖励也都同之前保持相似的水平。”,孟怀山根本没有给二长老继续纠缠下去的机会,从自己一开始孟怀山就知道,二长老一定会用一些事情来进行纠缠,然后逼迫自己在一些问题上做出妥协和让步,但是即使二长老没有说出口,但是孟怀山也很清楚的是,如今二长老的那些图谋是自己绝对不能够同意的。
自从他孟怀山接掌了妙云宗之后,这二长老便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逼迫自己让步,甚至连一向自诩是“无欲无求”的三长老都开始准备照猫画虎来满足自己的私利了。
过去,妙云宗的宗门大比要经历数轮,而按照孟怀山的话来看,则是打算将这第三阶段比赛作为整个宗门大比的最后一场,直接决出前四名。按照过去的情况来看,二长老是绝对不可能会同意的,但是这一次二长老却在孟怀山话音刚落的时候,就表示了赞同。
原因其实很简单,如今晋级第三阶段比赛的二十二名白袍弟子之中,可是有一些能够算做是二长老麾下的存在,比如顾龙、顾虎、吴正等数人,虽然这一次有苑文通、桑镇七以及林鹿琰这样的存在,但是他们毕竟是少数,怎么看也是二长老麾下这些人的胜算更大,这自然是对二长老这一脉有着极大益处的,二长老又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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