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翁小满,看来你还不是完全恋爱脑,知道关键时刻以事业为重。”
王宇气得要冲过去找霍远算账,我及时拦住了他:“王宇,别冲动,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妨碍不了我们之间任何。听话,你快回去。”
霍远仍是不看王宇一眼,脸上一片冰冷。
王宇为了不惹我生气,只好开车离去。
我走近霍远,郁闷地说道:“医生不是说过你要住院观察几天的么,为什么第二天就急着出院?你不要你的身体了吗?”
霍远语气平静:“我已经说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你的专辑定在哪天上市,就必须是哪天,绝不能延误。走吧,去金声音乐录唱片。”
我还想对霍远说什么,霍远已经为我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吧,我送你。”
我本来不想让他送我的,但考虑到他的身体,我又不想让他上火,就还是坐进了他的车里。
霍远稳稳开着车,电台里在播放一首老鹰乐队的老歌,名字叫《在荒芜中等待》,听得人有种秋风萧瑟的寂寥感。
我和霍远谁都没有再说话,就那么安静地听着歌曲。
曲终了,霍远关了电台,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沉声问我:“你之前对王宇说,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妨碍不了你和王宇任何。怎么,你现在已经对王宇情比金坚了么?”
我被霍远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到,我怔了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
我盯着前方,苦涩一笑。
“霍大总裁,我对王宇是不是情比金坚,不在你操心的范围。你就尽好你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就好。”
霍远听到我这番话后,不由冷笑了一下。
我严肃地问他:“你笑什么?”
霍远带着讽刺的口吻:“小满,你什么时候才会直截了当地回答我的问题?每次我问你感情上的问题,你从不正面回答我,总是似是而非,其实就是在回避我的问题。”
我愣住。
这男人实在太腹黑。
我那点小心思早就被他看得明明白白。
没错,每次他问我关于感情的问题,我从没有正面回答过他,实际上,我就是在回避。
我为什么要正面回答他呢?
他一直恨着我,我去跟一个恨我的人说出我内心真正的想法又有什么意义?
“霍远,你爱怎么想我就怎么想我好了,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就好。你是我的监制,我是你的艺人,我们两个就是上司跟下属的同事关系,我们在一起要做的,就是把唱歌这件事做好,各自获得各自想要的。除此,再无其他。”
霍远没再出声,他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渐渐收紧,俊颜上被忧郁填满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霍远几乎是住在了金声音乐的办公大楼里,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是录唱片,一遍录不好就录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循环往复,直到录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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