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明明记得花迟刚才还在他身后来着,沈禛往屋外看看,转身回到小屋往地洞走,“迟迟?你干嘛去了?”
好的,他知道花迟干嘛去了。
沈禛板着脸捂住口鼻,径直向着花迟走去,花迟靠在床边睡得正香,脸上压出一道印子。
沈禛试着喊了他两声,花迟依旧在沉沉睡着。
拧起眉头,沈禛探向花迟的手腕,脉搏有力跳动。他又仔细检查着花迟的唇色,没有异色。
他这才半放下心,这些东西对他几乎没有影响,那么对普通人的影响也不会很大,应当只是催眠唤梦。
安顿好花迟,沈禛着手处理罪魁祸首。
环视着周围幻景一般的淡蓝荧光,还有即使捂住口鼻也能闻到的浅淡香味,沈禛嘴角抽搐,他看向壁炉上正准备逃走的小皂角树,上前将它抓在手里。
一株皂角树没这功效,他拎着皂角树往那荧光架子边走。
越往地洞里面走,荧光粉就越多,等走到小白兔狸藻面前时,沈禛的衣服上也在莹莹发光,他捏着皂角树在小白兔狸藻面前晃晃,小白兔狸藻上面兔子一样的小白花一缩一缩,接着猛地吐出一大口荧光粉,将皂角树喷个正着。
皂角树在沈禛手里气到发抖。
沈禛不得不将它拿远些。
伪装成花的嘴巴一张一合,獠牙小白兔的嘴巴阖动得飞快,沈禛看出来小白兔这是想说什么。
说什么也不好使,他又听不懂。
皂角树在他手里拧动,根须指着壁炉上的花盆,又指指小白兔,最后模仿着被欺负的样子,在沈禛手里一抽一抽。
沈禛走回壁炉边,将花盆端到小白兔狸藻边上,小白兔再度吐出一大口荧光粉,将花盆整个罩住。
隐隐约约,沈禛明白了这俩颗植物是因为什么在吵。
床上,花迟打个滚悠悠醒来,揉揉眼睛神清气爽,他呆呆望着地洞里的景象,掐掐自己的脸。
是不是还没醒,这是什么地方。
“……我希望我能在晚饭前,看到地洞恢复原样,怎么处理是你俩的事,做不到就把你们扔出去。”
花迟听到沈禛严肃的声音,他穿鞋下床,往沈禛那边走去。
“什么情况?”花迟走过来,皂角树像是看见亲人,从沈禛手里挣脱出来,趴伏在花迟身上。
小白兔狸藻分出两朵獠牙花,死死咬住花盆不放,生怕花迟他们给它拿走。
花迟听沈禛解释完来龙去脉,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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