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样。”裘锦程说。
庄纶温和地微笑,不做反驳,像个逆来顺受、任人蹂躏的受气包。
往后的五天,裘锦程和庄纶泡在夜校里,学习精细木工。按照课程,一人做出一只圆滚滚的胖鸟,巴掌大小,圆胖的身子,豆豆眼,憨态可掬的模样。庄纶把木鸟送给楼下的两只猫当玩具,凑到裘锦程身边要他做好的胖鸟。
“哥,这个鸟可以送给我吗?”庄纶眼巴巴地问。
“你的呢?”裘锦程问。
“送给猫了。”庄纶说,“我想要你做的。”
“我的要给二宝。”裘锦程说,“你的鸟没了就来要我的?”他皱眉,感觉这句话充满了奇怪的隐喻。
“我给二宝做一个鸟,你的鸟给我。”庄纶讨价还价。
两人关于“你的鸟”和“我的鸟”争了个来回,裘锦程头疼地捏捏鼻梁,不想继续争论,点头答应:“好好好。”
庄纶喜滋滋地拿走漆面晾干的木头鸟,揣进口袋,拿出一段木头重新雕刻。裘锦程做了一根木骨头,用细砂纸打磨表面,他说:“这根骨头送给二宝,你做的鸟送给猫,一只猫一只鸟,公平分配。”
“好的。”庄纶答应,调侃道,“哥真好,对猫都讲究公平。”
裘锦程专心致志地磨骨头,头也不抬地说:“你也有一只鸟,你和猫一样。”
“不一样,我有两只。”庄纶面不改色地开玩笑。
裘锦程打磨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向庄纶,说:“神经病吧你。”
庄纶闷闷地笑,调戏裘锦程实在是太有趣了。
约莫过了五分钟,裘锦程慢悠悠地开口:“猫也有两只鸟,只是没有蛋。”他瞥一眼庄纶,意味不明地说,“你想和猫一样吗?”
庄纶背后一阵冷飕飕,他干笑:“哥,你好强的胜负欲。”
“哼。”裘锦程放下木骨头,用湿纸巾擦拭表面,猝不及防被庄纶亲在脸颊。
“我脸上都是灰。”裘锦程说。
庄纶不在乎地咂摸嘴唇:“我能消化。”
年夜饭
“别烦我。”
一大早,裘锦程就被裘二宝舔了一脸口水,他一把推开兴奋小狗,脑袋埋进被子里,含混地抱怨,“滚开。”
“汪呜呜呜。”黑白边牧摇头摆尾,叼着裘锦程的袖子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呜呜呜呜。”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起,裘二宝松开裘锦程的袖口,啪嗒啪嗒走到玄关,直立用爪子拍门把手,没打开,急得原地转两圈,又去卧室舔裘锦程的脸。
“烦不烦啊!”裘锦程恼火地推裘二宝,一翻身“咣当”一声掉下床,脊背直挺挺地砸在地板上,“嘶——”他摔得头脑发蒙,躺了一会儿翻身坐起来,循着门铃声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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