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斗胆敢问皇上,您指的增长税收,是商税,还是百姓人丁田地税?亦或者二者都有?”
苏轶昭的镇定自若让皇上有些诧异,他扬眉道:“商税如何?百姓人丁田地税又如何?”
“若是百姓人丁田地税,便不可行。百姓很多都不足温饱,本朝人丁税和土地税已经不少了,不可增重百姓的负担。”
“哦!那你的意思是,增长商税可行?”皇上再次问道。
“也不可行!”苏轶昭摇头,“如同战场打仗,必须师出有名。以何名义增收赋税?商贾凭白增收赋税之后,心生怨言,岂能安抚?”
此事事关户部,户部尚书朱宏昌觉得此子就是在大放厥词。
他立刻出列,反驳道:“那依你所说,就是不可增收赋税了?”
“下官刚才就说增长赋税,必须有理有据,否则商贾焉能信服?”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朱宏昌朝着皇上行了大礼,而后道:“这是朝廷制定的律法,难道他们还敢反抗不成?再者这么多赋税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们有何权利反对?”
朱宏昌觉得这是个笑话,这就是皇权,这就是权势。
士农工商,商排在末位,本就是低贱的存在。
朱宏昌乃辅国公,他的长女是荣贵妃,外孙便是四皇子。
四皇子之前在他面前夸赞过苏轶昭好几次,因此他对此子印象深刻。
今日一见,他承认胆量还是有的,就是小儿难免猖狂。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即便是商贾,那也是整个国家构成的一部分,若是能互惠互利,岂不是两全其美?”
苏轶昭的话让朱宏昌嗤之以鼻,“两全其美?那你且说说,怎么个两全其美法?”
苏轶昭心中暗叹,有些事儿也不能说地太过。
她现在还没做官呢!若是触碰了大家的利益,让众人对她不满,那这官也做不长了。
要想个既能充盈国库,又能不得罪官员的办法,当真是难呐!
“状元郎,朕刚才就说过,畅所欲言。”
苏锦荀额头上的汗珠都已经滴到了地砖上,他现在希望苏轶昭悠着点儿,这里可是太和殿。
“开源节流,乃是充盈国库的首要条件。可臣以为,节流并不能使国库充盈多少,还是得在开源上下功夫。”
皇上点了点头,他每日都很节俭,宫里的嫔妃们,他也不许铺张浪费,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开通海市!”苏轶昭此言一出,太和殿内一片哗然。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武朝中期,那时还是太平盛世,就曾提议重开海市,可此议并没有通过。可见那时武朝便知,开海市弊大于利。”
这个建议早到了朱宏昌的强烈反对,他甚至不等苏轶昭说完,便激动不已。
“那些小国本就对我朝虎视眈眈,若是开了海市,必将麻烦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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