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她昨日眉宇间些微的憔悴之色,想到了罗松说她必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想到了她之前气鼓鼓地去了原府又回来。
她明明有着很灵活的脑筋,绝不是遇事想不开的人,倒明显有把别人逼得想不开的本事。
什么事情能让她心焦至此?
被他凝眸审视期间,陆语回视他。
这男子的眼神,干净而敏锐。从他眼中,什么都探究不到,倒很可能被他看穿心绪。
胃更疼了,又感觉五脏六腑都纠缠到了一处,齐齐跟她作对。
她额头沁出了汗,闭了闭眼。
沈笑山的手从她右腕移开,视线也自她容颜落到左手。血迹斑斑的,他可不想碰。
“先生稍等。”陆语打开药箱,慢吞吞地处理伤口。她想麻利些,但胃疼的她快抽筋儿了,快不了。
沈笑山看着她解开帕子,从药箱中取出一小瓶烈酒,旋开盖子,淋在手上,用白纱擦拭手上血渍。
她手心上的伤口很细,但应该很深,还在出血。
烈酒淋到伤口上,她似是全然感觉不到疼痛,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都不是不娇气了。沈笑山不自觉地牵了牵唇。
擦净手之后,陆语找出三七粉,撒在伤口上,再用白棉纱胡乱地缠住左手。
单手没办法打结,她就缠得厚实一些,留出一段,夹在指缝间,末了剪断棉纱。
她侧转身形,左手伸向他的同时,拿起先前用过的帕子,盖在腕部。
她觉得,比起自己,他应该更注重男女大防。毕竟,人家不近女色的名声传了不是一日两日。这帕子要是不主动用上,他才懒得自己动手,可能就甩手走人了——虽然,她很希望他快些离开,省得自己提心吊胆的。这上下,招他不悦的事情能免则免吧。
沈笑山却被她一番举动扰得注意力分散了。
手指搭上她脉搏,视线却锁住她胡乱包扎起来的手。
越看越不顺眼。
到底是忍不了,抻过那段她留出来的棉纱,自中间位置扯开至适中的长度,反向缠扰住她的手,熟练地打了个结。
陆语虽然觉得他管这些纯属多余,却不由得笑了笑。没料到,下一刻,他端详一下,又解开来,给她把棉纱除掉。
她不解地看着他。
沈笑山对上她视线,漂亮的剑眉微不可见地蹙了蹙。
陆语不免怀疑,他要对自己做伤口上撒盐的事。可是……唉,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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