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哆哆嗦嗦问道:“不会全是……被他摧残过的女童的名字吧?”
那男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说话的人:“是也不是。”
众人又催促,那男子才摇摇头,很是痛恨的模样道:“还有经他手,被卖给其他丧尽天良之人的女童名字。”
“你们说,若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来锄奸惩恶,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连陈老爷搬来稻丰镇之前掳掠的女童名字都有!”
“而且这种种异象,哪里是凡人能够做到的?”
众人呼出一口气,摸摸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无不又害怕又畅快。
“所以说啊,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坏事的人,迟早是要付出代价的!”
正说着,此时走进一位眉清目秀的书生来。
他间有一绿白簪,身着一袭绿白衣,虽难掩眉间病气,身姿却飘逸俊朗。
几人讲完了话,目光不自觉跟随着他,落在他坐下那桌的其他人身上。
一位着鹅黄衣、抱浅绿伞的慈爱妇人,一位着水红衫、冷眼冷脸的丹凤眼女童,与一位面容天真的紫衣少女相对而坐。
说话几人面面相觑,奇道:“她们什么时候进来的,竟一点也没注意到。”
谢怀疏坐下后,对目光灼灼看着他的棠奴点头,声音温和:“贵客的信息已经拿到了,就落脚在东平县。我已拜托几位朋友密切关注他的行踪,等我们去了东平县,便可与他一会。”
无歧正听的兴致勃勃,见了他便眨了眨眼,低声问道:“谢先生,这‘天谴神迹’降得大快人心否?”
谢怀疏略尝了一口粗茶,浅笑颔。
素娘的表情似悲似喜,怜爱地摸了摸怀中的伞。
唯有棠奴的目光失了焦点,似是心不在焉,又似在认真聆听。
等上了菜,素娘几声呼喊,才将棠奴的注意力扯了回来。
棠奴回过神,看着目光关切的几人,一时有些无措。
无歧却突然想起一事,她歪头看向对面的棠奴,好奇问道:“棠奴,为何是奴?”
她喊着这名字实在别扭了几日,一开始还以为是某种亲昵称呼,后来现,这字本身就是一个蔑称。
棠奴被她问的一愣。
她并非稻丰镇人,更不知父母在何处,有记忆起,她只知名字中有棠字。被人牙子卖进陈府后,所有的女童都被冠以奴名。
她就自然而然成了棠奴。
无歧见她低落,心下了然。
她想了想,而后摇了摇头:“这字我不喜。我只收徒,不收奴。”
“入我无歧门,便要堂堂正正做人。你换个字罢。”
棠奴眼中流过一丝光彩,却又迅慌乱起来,桌下的双手攥紧了衣摆:“我不识字……还求掌门赐名。”
“那就学。路还长,不必急,总归是要认真思考的,这可是你自己的人生。”无歧托腮,姿态悠闲,语气却认真,“你的一生,最想做什么?”
棠奴陷入思索,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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