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丛刚出包厢没多久,霍司歧便跟了出来,他之所以没有马上过去是因为看见了秦枭。
两人都一去不回,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他追进去,听到了厕所隔间内细微的声响。
说不上来的感觉,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呼吸困难。
不过是自己的助理,“工作时间”摸了十分钟的鱼,不该是他生气的理由。
她叶星丛,保守或是开放,都不该由他过问。
他这样生气的理由无非是,对方是秦枭!
他受够了处处被拿来和秦枭比较!秦枭,是他的一生之敌。
最早不给叶星丛offer,他给的理由很诚实,因为秦枭不要的女人,他也不想要。
可自从在咖啡厅看见两人相处的状态时,他便知道,这个女人和秦枭的关系绝对不是外界传言的那般“高攀失败”,被秦枭始乱终弃。
从秦枭看她的眼神,他就知道不一般!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又改口让她入了职。
今天早上那些行为,但凡换个稍微解点风情的女人,都知道他在撩拨,偏偏叶星丛是个榆木脑袋,丝毫没觉得异样。
他还以为是因为她多么清纯保守,谁知到了晚上竟然跟秦枭在酒店的卫生间里乱搞!
夜色下看不清脸,可叶星丛的声音一时间紧绷下来:“您可以重新考虑下还是否雇佣我,如果裁掉,记得给三个月薪资补偿。对了,今天的五万块不要食言。”
叶星丛说完,转身摆摆手,步履蹒跚地进了单元门。
她的背影太瘦弱了,霍司歧甚至看见那瘦削的肩耸动了一下。
哭了?
他的心有点堵,刚才的话的确是太重了。
……
叶星丛为母亲复仇的这一年多,什么难听的话都听过。说她下贱,说她骚的,霍司歧是头一个。
她有点难受,却也不至于因为这句话就伤了心。
霍司歧在叶星丛眼里,就是个每个月吐十万块的人形A**机,谁会跟A**机生气呢。
她不知道的是,除了霍司歧,沈廉也开车一路尾随,看着她到了楼下。
“霍司歧把太太送到楼下,说了很过分的话。”沈廉跟秦枭原样汇报,不用说,洗手间乱搞的共犯就是自家老板了。
秦枭的眸子闪了闪。
不止霍司歧看到了他,他也在出门时看到了霍司歧,欺负叶星丛,除了几天不见着实想她,也的确有宣示主权的意思。
“她怎么说?”秦枭问。
于是,沈廉又把叶星丛的话说了。
霍司歧这个孬种,让女人给自己挡酒,一杯才给一万算什么本事。说到底,这个女人这么着急赚钱,也是被自己逼的。
心里又疼又麻,秦枭摸着下巴上那道血痕,满脑子都是叶星丛伏在洗手台上醉眼迷离的模样。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叶星丛一觉睡到了中午,才慢悠悠爬起来洗漱。
昨晚被霍司歧听了墙角也挺尴尬,幸好周六日还能做两天鸵鸟,也给他考虑时间。叶星丛一边刷牙一边懊恼地想。
她翻开手机,微信上有楚然一早上发来的邀请:“我搬家了,今天晚上在新家吃饭,记得来给我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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