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谍中谍六（第2页）
“听得见。”于顾咔嚓咔嚓咬着薯片，“你呢。”
“我也是。”
段云山冲于顾使眼色，两人走到了落地窗前，一来一回地叹着气。
段云山：“潘军那边你处理了吗？”
于顾：“没，还没找到太有利的把柄，这次也叫他逃了。”。
段云山：“学校那边怎么说？”
于顾从身后拖了椅子过来坐下，“董校的意思是要严查，但是是我们自己关上门查，不能叫外面扑风捉影。他担心一旦被炒热起来，会对孩子们有影响，到时候该抓的没抓到，不该抓的，当了替罪羊，毁了他们的一生。”
段云山点了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现在已经放出风去了，他们想怎么解决？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吧。这群老东西冠冕堂皇的话一大堆。”
于顾神出片刻：“不知道……我没想好，新闻我还是不太想撤。”
段云山：“那你怎么办，如果潘军松了口。”
于顾：“就是愁这个。新闻现在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潘军有点狗急跳墙，不过，他也是混了这么多年，很聪明，怎么问都咬死了不松口。”
段云山想到手里的视频：“这个陈瑞泽有问题。试试从他这里入手呢？”
于顾点头：“比赛的时候我就现了，他不老实，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一直在观察。最后那一跳，是他故意锤了潘军的腋下，又假装被肘击袭击了北驰。菩萨北驰，他可是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
段云山不语。
“我当时在球场就起了疑，接着学生会的相机储存卡丢失，当晚他上了新闻。”于顾微微摇头，“可是我不清楚他这么做的目的……目前我还是在观望，这些事谁也没讲。你是怎么想的？”
段云山：“不知道，从运动会开始就总感觉有人挡我路……起初我怀疑牧子理……”
于顾没等他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丢给他，“给，你的罪人状。”
“什么？”
“你听听就知道了。”
段云山按开播放键，里面缓缓流出干哑老巫的声音：
“老师好，我是牧子理，我想要向您反应我们年级的校园霸凌事件，主角是段云山。今天九月我转学到了洲景中学，现这个男生在学校里只手遮天，各种手段威逼利诱同学做出违规行为。比如在运动会上，他买通了多位同学作假成绩，还暴力对待了我，这件事我有照片记录……”
段云山：“……”
“这件事你自己处理，有潘军的消息跟我说。”于顾起身，对冯可招了招手。
穆军翔也跟着说，“段哥，我妈打电话来，我也先走了。”
等他们都离开之后。
“喜羊羊，关灯。”
·
牧子理抱着双腿坐在床上，手里捏着手机，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
【视频出去，你将成为潘军公然的对手，你害怕吗？】
【】
“我害怕。”子理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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