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光下,被如浪花一般的玫瑰花丛裹住的中心,矗立着几个矮矮的石碑。
“这是什么?是墓碑吗?”陈绘往前走了几步,费力地辨认石碑,“贺玉盈,你走近点。”
贺玉盈依言走近。
烛火打在石碑上,空空荡荡的,竟然一个字也没有。
“奇怪了,有点像是墓碑……为什么没有刻字?”陈绘喃喃。
贺玉盈的目光却在搜寻另外的东西。
她提着油灯微微换了个方向,一小团白色的布料正不起眼地堆在泥土上。
陈绘也跟着她注意到了那团布料。
贺玉盈走上前捡起布料,忽而一顿。
“怎么了?”
她缓缓摊开手,另一只手从布料中慢慢抽出一把带血的小刀,“凶器,在这里。”
……白天她们还在找消失的凶器,晚上凶器就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贺玉盈想,简直就像有个人在高纬度空间看着她们的所作所为一样。
展开这团白色的布料,两人才知道这其实是一件轻薄的外套,团起来一只手就能握住。
而这把小刀……
贺玉盈清楚地记得。
它曾在这座庄园里被用来切牛排。
……
贺玉盈和陈绘约定将这把刀的事情隐瞒起来。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贺玉盈说。
原本贺玉盈打算让陈绘保管这把小刀,可是陈绘执意要她拿上防身,于是贺玉盈便接了过来。
想要骗过花圃外张松十分轻松,贺玉盈和陈绘两人随便敷衍了两句就过去了。
齐天宇的黑色眼珠沉沉地看着她们,显然没有被她们的谎话骗到,不过那又怎么样?
在此之前,陈绘笃定地说:“只要没有妨碍他通关游戏,他绝对会装聋作哑。”
果然,齐天宇没有戳破她们。
回到房间后,陈绘迫不及待要跟贺玉盈交流线索。
她急得像被火烤的蚂蚁,贺玉盈还依然慢悠悠地检查门锁和窗户。等到贺玉盈爬到床上,陈绘便着急地问:“白棠就是凶手,对不对?”
贺玉盈:“……嗯。”
她的语气并不肯定,这让陈绘有点泄气,“难道不是吗?那把刀,就是白棠在第一天和管家一起收拾餐具时趁乱拿走的。为了单独行动,她诱骗月月走进漆黑的塔楼里,月月是新人,唯一能交付信任的只有这位室友,当然不会对她设防……所以白棠很容易得手。刀是餐具,不会太锋利,为了保证月月一定得死,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多的刀口……然后她装作受害人从塔楼里跑出来,顺理成章地嫁祸给朱腾。”
这样分析完后,陈绘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贺玉盈说。
终于得到贺玉盈的肯定答复,陈绘便道,“既然是对的,为什么要把刀的事情隐瞒起来?如果让齐天宇他们知道,我们就能一起去杀白棠了。”
“你忽略了一件事。”贺玉盈摇摇头。
“什么?”
“刚刚的分析很有道理,我也认为这无比接近于真相,不过,既然月月是白棠杀掉的,那么朱腾又是谁杀掉的?”
陈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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