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觉得闻鸢这个缺根筋的鸟会对她这么快就有感觉,但也幻想从季星遥的推断里获得一丝希望。
季星遥开始抽丝剥茧“你啊,平时去打水,她对我和时冉就是问一句去不去,对你就是直接拿杯子去了啊多霸总”
褚漪涵不以为意“那是因为我在教王鑫题目啊。”
“也有不教的时候呀行,就算这个不能说明什么,我还有其他例子。”季星遥继续举例,“在金钩山你许愿的时候,鸟姐就像怕你掉下去一样是特地现在侧前方的,而且她你的眼神可温柔了,她别人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
“那是因为”
“停听我说完。”眼褚漪涵又要反驳,季星遥连忙打断她,“吃饭的时候她还特地帮你挑蛋黄。你是我朋友也是我女神,我虽然记得你不吃蛋黄,可扪心自问,我没鸟姐细致。还有时冉问她带那么多抑制剂干嘛,我听见她说是为你准备的。这就是最重要的她一个连自己易感期都不清楚的人居然记得住你发情期说她对你没意思这也太超乎朋友界限了,你觉得呢”
褚漪涵沉默着没接话,她感觉闻鸢可能只是把她当朋友,并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亲昵暧昧。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被季星遥的分析说得心动了。
浑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动,疯狂跳动的心脏昭示着自己的窃喜,也许
“你也喜欢她对不对”季星遥在上课之前贼兮兮地问。
褚漪涵借着乍然响起的上课铃回避了这个问题,她匆匆低头了眼刚刚发出去的消息。
也不知道是闻鸢在玩游戏还是什么,并没有回复她。
之后的一整天里,褚漪涵都心不在焉,不是忍不住去闻鸢有没有回复她,就是控制不住地回忆闻鸢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曾经被她记在心里亦或是偶尔忽略的细节,犹如被一把刀镌刻了更深的痕迹。
想多了就陷入了迷茫的岔路口,她不知道突然冒出来的另一条似为捷径的路,另一端是出路还是死路。
直到晚上褚漪涵写完了所有作业,闻鸢才回复她中午发过去的消息。
还行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褚漪涵心绪几经更迭,从一开始收到回信的喜悦,到见“还行吧”三个字时敏感地察觉到闻鸢的冷淡,最后她宽慰自己也许是易感期闻鸢太难受不想吐槽撒娇了,这并不代表冷漠。
她想着打语音通话过去陪闻鸢聊聊天,可只响了一声对方就利落地挂断了。
耐着性子等了有十分钟,闻鸢没有给她回电话,也没有和她解释为什么要挂断电话。褚漪涵咬了咬下唇,又拨了一个过去。
依旧是秒挂。
褚漪涵错愕。
在她的印象里,除了有一次讲课闻鸢说要上厕所,从来没有挂断过她的电话,就算是那次,闻鸢也是提前解释过的。
褚漪涵蹙着眉头,心绪不宁地咬着指尖,她不想再拨电话过去显得自己很烦人,可又免不了去关心闻鸢是不是特别不舒服。
思忖片刻,褚漪涵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发了信息过去阿鸢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舒服么
从这条消息显示已发送以后,褚漪涵一直在焦虑地等着闻鸢的回复,可她等到困意袭上头才收到闻鸢冷冷淡淡的回复。
不想接。
隔着屏幕褚漪涵隐约感受到了疏离感。
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激得褚漪涵倦意全消。
手机屏幕熄灭,屋里昏昏暗暗的,褚漪涵平躺在床上想着闻鸢发来的消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明明中午还好好的,还给她发栀子花的照片。为什么现在就这样了
是因为在易感期
褚漪涵干脆重新拿起手机上网搜索起了aha的易感期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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