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钊皱起小脸,他最怕喝药了。
苏先生明明说的是“勤能补拙”,怎么到了院长这里说法完全不一样呢
李钊昏昏蒙蒙的睡在榻上,听见陈轶嘴里念叨着什么诗。
“一百馒头一百僧,
大僧三个更无争。
小僧三个分一个,
大小和尚各几丁”
陈轶正在读的是一位算学大师出的题目。他几次请他出山教导学生算学,都被他拒绝了。这位大师教导学生从来不出身,许多有名的账房先生都是出自他的门下。但他脾气也古怪,你上门来学可以,叫我出去亲自教就是不行。
陈轶的行知院讲究“学以致用”,他的学生以寒门学子为多,读不为考功名,只为能够在定个契约时不被人骗,官府张榜的时候能够得懂。算学对于寒门子弟的作用更是一望便知,小到当个学徒,大到考官府的“算科”去做个小吏,都是极有用的。
只是他算学也不太行,这位算学大师出了十道题,他竟只解出三道来。
李钊闭着眼睛听着陈院长一直念叨一直念叨,忍不住开了口“院长,别念了,大和尚二十五人,小和尚七十五人。”
是他叫他好好休息的,结果自己却在念咒
“咦为何大和尚二十五人,小和尚七十五人”陈轶又了遍题。一百个和尚分一百个馒头,大和尚一人三个,小和尚三人一个,大小和尚多少个。
“置僧一百为实,以三和一得四为一组除之,得大僧二十五个。”
李钊发现大人们算这些东西都好复杂,哪里需要一个个算啊,三个小和尚一个大和尚一组分四个馒头,一百个馒头二十五组,里面二十五个大和尚一去掉,不就是七十五个小和尚了吗
就连他祖母教他的“代数”,都有些太过复杂了,其实可以更简单的。
陈轶张大了嘴,听着陈轶随口解释着为何如此计算。
这还是他发着高烧脑子不清楚,若是清楚呢
李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神童”
“李钊。”陈轶神色复杂地说,“等你稍微好些了,我带你去找一位先生。”
“什么先生我们中二班不是有苏先生和周先生了吗”
“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先生,先生带你去见一见他,说不定他就愿意来给你的同门上课了。”陈轶觉得自己从李家捞出了一个宝贝来,“他是陛下的太傅,原先的户部尚,后因风痹而致仕,如今偶尔去国子监教教算学。”
“皇帝老爷的师父”李钊吃了一惊,感觉头晕都没了。“我去见他”
陈轶点了点头。
“不用怕,他是个很和蔼的人,只是因为得了风痹,腿脚不太好。就算他不能来我们院中上课,若是他愿意教导你,他日你的成就不见得在你两位堂兄之下。”
不会读算什么,这位“陈四清”也是寒门出身,本身并不精通诗词歌赋,只粗略读过四五经,可是在他掌管户部之时,就连先皇都承认“有他一人,胜过大臣无数”。
若是能学得他一二本事,那才叫受用无穷
转眼间,又过去了两个月,眼见又要开始忙年。
而这两个月,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先是李钊拜了前户部尚,太子太傅的陈四清为师,正式上门接受老大人的授业。
陈四清的儿子们如今负责打理皇帝的私库,经营着皇庄和皇家各地的产业,虽并非权臣或重臣,可无论是京中哪一位官员,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
在尹朝时,皇帝的内库和国库没有什么区别,到了本朝立国,是陈四清提出皇室的内库和国库必须分开,本朝才开始有了皇室独自经营财产的先例。
户部因为此项决议受益良多,而先皇对此也是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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