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为什么要生气
你可是值一万贯的,我都没你多,我都没气,你气什么
江鸽子不明所以的抬出手捏捏他的脸颊问“呦怎么了”
抓完,他自己的手指,指尖一层白沫儿,这是给他上了几层啊
连燕子满脸不可思议的说“我我刚才算了一次真是,真是太令人气愤了”
江鸽子站起来,举起手臂对着镜子来回着,他别扭的着自己这张不符合灵魂的面孔说“气愤为什么气愤靠着关系分润点残羹剩饭不好么伟大的殿下可是给了我们新合同,作为合作者,我们给撑撑场子也说的过去吧”
连燕子双手握拳,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一年一年苦学航海资历,做冒险工会薪金最高的资料员,我做全世界最贵的祭台,投资矿脉开采生意这些这些收入合起来,竟然还没有他一天捞得多鸽子,我们要少了”
吃大亏了
着胸腔隔着十八层丝绸都能剧烈起伏的连燕子,江鸽子愣了一会,忽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起来
他又捏了他一把,用轻松的,还带着点舞台剧的腔调说“啧我说,你这个后天加成的,还想跟人家八百年狐狸窝出来的浸油狐狸崽子比想开点吧,政治生意能跟你的生意一样么”
说完,他正了一下领口,对镜子里的年轻人眨了一下眼睛说到“我可是值五千贯呢”
去问问毛尖他们吧,今天全部演员,有镜头的十贯,没镜头的才给一贯。
拿了上万倍的报酬还生气这样的事情,也就是家的这位能做出来了。
上午九点。
新铸的世界安宁大铜钟在元平河岸沉闷的响起。
瞭望台的观众纷纷举起自己配发的小望远镜
跪趴在右岸的战巫缓缓从地上有节奏的站起
接着,一种奇怪的音乐缓缓从河岸边响起。
那是一种,大提琴小提琴都只剩下一根旋的合奏,旋律玄妙单调而诡异。
战巫的骷髅披着纯黑色的丝绸斗篷,开始在岸边一会变成五角阵,一会方阵的还配着单调诡异的步伐,挥舞着人头骷髅,简单孤寂的在大地上舞动着。
舞得一会,空中响起一个像是从喉咙里,压着声调,低沉而决绝,嘶哑含哀伤的祝祷声不急不缓的,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吟唱起来。
拿了一百贯出场费的丹娘飘在空中,一脸苦逼的正对着臆造出来的曲谱哼哼。
没错,就是哼哼,一句词儿都不许有,越听不懂越好,越是含糊越好,越是单调越好
她声音可甜了,她们战巫的歌声可美了。
可是那位财主老爷说,就必须黑暗,必须诡异,因为这是那啥的市场需要,不然卖不出门票
好吧,为了家人以后的生存,她还是唱吧
战巫的声音令灵魂颤抖,黑暗到穿透一切人类的伪装,直击灵魂。
而就在这种低哑的祝祷声中,关闭了两千年的葫芦口绝壁,终于沉闷的震动了
“开了开了到没,大山裂开了”
常辉郡老戏台,一台从城里刚买,价值一百二十贯的,据说是全世界最大的,八十寸彩色大宽屏摆在舞台上。
老三巷的街坊就如大戏一般的,早上五点多就纷纷从新居里出来,搬着家里的椅子板凳来抢位置。
杆子爷年前就走了,现在都要到春雨季了,还是归来无期。
老少爷们,可真想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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