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吃了饭,李藏璧又坐在窗边写她的札记,这是她自开始种田时便常做的事情,元玉也曾看过,多是一些有关于时节时令、农具制作的东西,并无什么特别。
她在这边写着,元玉也将院中晒好的衣服一件件收回来,放在床上仔细抚平叠好,和李藏璧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这几日不用去田间了吗?”
李藏璧道:“嗯,刚灌了水还得等几天,这几日刚好湿种。”
“明日休沐,赵阐音说让我陪他去镇上,你要去吗?”他把衣服叠在一起,说:“刚好家里一些东西也用完了,得买一些。”
李藏璧手下不停,说:“不了吧,我一直说要给元宵重新做个窝还没做。”
元玉问:“那你要什么东西吗,我一起带回来。”
李藏璧想了想,看了一眼桌边没剩多少的纸,说:“买点纸墨吧,好像快用完了。”
“上次就买了呀,我给你放在柜子里了,”听到这话,元玉无奈地笑了笑,说:“要不然你的纸墨早用完了。”
李藏璧打开桌边的矮柜看了一眼,果然在熟悉的地方看见了一叠放的整整齐齐的纸和两块仔细包好的墨条。
她关上柜门,心下有些软,道:“还是你细心。”
元玉没说什么,将叠好的衣服放进柜子里,又抬步走到桌边帮她研墨。
李藏璧的字很好,铁画银钩,颇有风骨,悬腕落笔时更是仪态万方,元玉边研墨边看着,一时间竟起呆来。
直到李藏璧文末搁笔,看向元玉,他才有些慌乱地敛下长睫,心虚地闪避她的目光。
成亲这么多年还看妻君看到呆,他也太没出息了。
李藏璧许是看出来了,低头闷笑了一声,拿起其中一张纸说:“你过来看这个。”
元玉有些窘迫,但还是放下墨条,抬步走到她身侧。
然正当他要俯身细看的时候,李藏璧已经把纸一丢,直接侧身吻住了他。
“唔!阿渺……”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下一息却被她压在桌沿更用力地吻了进来。
桌子上东西不多,但他总觉得会碰倒什么,不敢往里坐,但李藏璧却搂着他挣扎的腰往上抬,说:“躲什么?别跟我说又没烧水。”
“不是……”他贴着她的唇瓣否认,说:“我怕压到你写的东西……而且上次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他脸色有些红,微微喘着气注视着她,李藏璧笑了一声,有点想去亲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如果能让它变成上次那样有些恍惚又难掩满足的模样就更好了。
这般想着,李藏璧也控制不住地贴近他,元玉没有躲,只将双臂搂上了她的肩膀,原本就温情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缱绻,直到她重新贴上他的唇角,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
元玉垂下一只手,慢慢地顺着她的肩膀抚至手腕,尔后扣入她的掌心,与她紧紧地交握在一起,手心的热度随着身体一同变得滚烫,松垮的里衣被扯开,愈细密的吻逐渐流连至他的脖颈之上。
……
“元宝,怎么办,字都被你洇湿了。”
李藏璧将写满字的纸张递到他眼前,上面有一块明显的湿迹,将未干的墨迹洇的模糊不清。
元玉正敞着衣襟躺在桌上,靡颜腻理,雾鬓风鬟,一张如月容颜因为满脸的红晕增添了几分艳色,眉头蹙着,勉强地看了一眼,殷红的唇瓣微张,有点委屈地说:“……我说了不要在这里,是你……哼嗯、非要……”
带着水光的眼眸嗔怪地看向她,又软软地说:“怎么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李藏璧扔了纸,却又像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混账一样,转而拿起他脸侧的墨笔,提出办法:“写在你身上好不好?就不会被洇湿了。”
她说话就说话,另一只手也不停,元玉攥紧她肩膀上单薄的衣服急促地喘息,第一反应却不是拒绝,而是说:“会湿的、会出汗的……”
他的妻君年轻体热,房事之上也偶有出格,他一直觉得自己比她大了四岁,在年龄上有所亏欠,所以在其他地方总是没有底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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