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淮算算日子,他走那天到今天已经第四天了,那就是说大概率也就是再住个三两天的事儿。因此他也不往下问了,目光转向窗外,嘱咐胡缨:“你看着点儿吧,雨越下越大了。”
胡缨说:“不用你操心这些,歇着吧。晚上让周年给你送点儿?”
“不用,饿了我自己在楼下随便吃点就行。”
“行,那我走了”。
胡缨说着拎起蛋糕就要走,临下楼前又想起什么,回过头指指窗外说:“那弟弟明天生日,跟咱们阳阳就差一天,登记的时候看见的。也不知道临过生日跑咱们这儿来干什么,不会明天招一堆人来开party吧?”
开party?陆长淮看了那蹲着的“蘑菇”一眼,笑笑没说话。胡缨也没等他说,边说就边下楼了。
恐怕是蹲得脚麻了,过了一会儿“蘑菇”总算移驾到了长椅上。很长一段时间,陆长淮在落地窗前坐着,古原在湖边坐着,两人隔着数不尽的雨滴,各自沉默着。
后来雨下得更大一些了,民宿的杂工周年跑到湖边送了把伞,坐着发了半天愣的人这才起了身,撑着伞往陆长淮视线更近的地方走过来。
黑色的大长柄伞,显得伞下的人格外清瘦。半长不短的头发、干干净净的着装,大伞遮住了半张脸。
他步伐很有节奏,一步一步、不疾不徐。陆长淮的指尖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步伐敲打在杯壁上,一下一下、不紧不慢。
彼此听不到对方声音的两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伴着雨合奏了一曲。
这些年,陆长淮很喜欢像这样坐在窗边,沉默地看着窗外形形色色的人。脑袋是空的,心也是空的,像远处山林中的树一样,好像没有情绪,好像八风不动。
他用一扇窗把自己与世界隔开。外面的都是虚幻风景,屋内才是他可以独享的真实孤独。
此时,他看着雨中的人一步步走近,看着雨滴落到伞面又翻滚着摔到地上,看着他走到隔壁院门口,倾斜了伞面掏出房卡,不紧不慢地回了屋。
陆长淮指尖的节奏一点儿没乱。他看到伞下人的头发淋湿了,面色有些苍白。心里没有任何下意识给这个人打上几个标签的想法,唯一的感受可能就是人间太苦,没人逃得脱。
过了半晌,他叹了口气,放下杯子拿起手机给周年打了个电话:“我隔壁那位客人回了,一会儿你给送点儿东西吧。”
“我知道,姜汤在准备了”,周年说。
“嗯,另外再送点儿药。感冒药还有碘伏、棉棒、纱布、跌打损伤那些药都送一些。”
周年应了一声,没多想也没多问。
不过古原接过他递进来的药时想得可就多了,毕竟手里这些药好像有点太针对他了,可周年只说:“给您送一些备用药过来。”
古原回忆了一下。刚才在湖边他穿着衬衣,扣子扣到了领口,按理说周年不会看到他身上有伤。他领口的扣子是快到自己别墅门口的时候觉得不舒服才解了两颗。他也是那会儿才发现自己肩膀上的伤渗了血,估计是在湖边扔石子的时候用力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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