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和杏花一起出来,也不叫婆子,两个人并肩往库房去,荔枝便小声道:“知道王爷最宠姨娘,却不曾想过,王爷对姨娘爱重到这个地步。”
杏花纳闷问道:“怎么说?不过是王爷来坐了坐,你就看出什么了?我怎么没感觉呢。”
荔枝也诧异道:“这还没感觉?也不用特意揣摩,你听王爷的话还听不出来?王爷说,夫妻之间,无需言谢……”
不等说完就听杏花笑道:“嗨!姨娘说了,哄女人是男人的天性,这些甜言蜜语初时我也感动,后来听习惯了,也没什么。”
荔枝摇头道:“这可不是寻常的甜言蜜语。王爷说夫妻之间,杏花,恕我是个直肠子,咱们姨娘……可只是个妾,王爷轻易不会将这话出口的,那必然是爱极敬极,才会对姨娘这般另眼相看。”
“会……会吗?”杏花眨巴两下眼睛,若有所思道:“不过你倒提醒了我,夫妻之间,这话的确不合规矩。”
“是吧?我实话和你说,王爷和王妃在一起时,也没有这样的温柔。虽说王妃不受宠,但王爷也算敬重他的,只是他们之间,就全然没有这样的爱意。我看姨娘倒还好,但王爷看姨娘,那眼睛里的柔情,才叫一个情深似海。”
“这倒不至于。姨娘说过,王爷心里有一个极爱的人,因为最终也没能在一起,所以……就没有任何人能再取代她。王爷对姨娘或许有几分年少时的情分,但绝不会情深如海的。”
杏花笑着解释,即使如此,她也觉得满足了。荔枝却满脸疑惑,喃喃自语道:“极爱的人,那还能怎么爱呢?我以为王爷对姨娘,已经是极爱了,从没听说哪个男人这样多情体贴,尤其……这可是王爷。”
“驾……驾驾……”
火红的羽缎斗篷在风中猎猎飞舞,清脆口号和得得马蹄声一起入耳,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的年少时光。
顾长亭骑在马上,微笑看着前面奔驰的一人一马,思绪缓缓沉浸到尘封岁月的记忆里:那时他是一个不肯服输的少年,她也是一个不肯服输的少女。见面次数不多,却总是针锋相对。她自信时神采飞扬的样子,当真是光彩照人,一朝心动,便如生了根一般,再也无法忘怀。
只可惜,那时她的目光总是追随着另一道身影,哪怕他贵为亲王之子,也不能强人所难,他也不屑这样做。
所以他顺从祖母和父王的意思早早成婚,苦涩等着她也嫁为人妇的那一天。却不料世事多变,到最后,兜兜转转,她竟还是成了自己的人。
天遂我愿,却没遂她的愿。
“或许……这么多年,如今她对我,也会有几分情愫?”
顾长亭喃喃自语,眼见那一人一马快如奔电,离自己越来越远,忽地没来由一阵心慌,一夹马腹,胯下大黑马长嘶一声,流星般向前追去。
“念念,你慢些,风大,当心着凉。”
顾长亭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听上去竟有几分焦急。辛念心中快意,听见喊声,这才发觉身子被风吹透,忙勒住缰绳,由着枣红马慢慢减速,一边紧了紧斗篷,回头笑道:“王爷怎么才跟上来?堂堂京郊大营的统领,骑术这样稀松平常,可是不行哟。”
这样的明媚笑容,已经多少年没有看到,顾长亭竟看得有些呆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催马赶上前,对辛念道:“怎么不说你骑在马上,到这野地里就疯了?也不看看自己都是当娘的人了,还和少女时候一样逞强。”
“我这怎么能叫逞强?这明明就是一技之长。”
辛念伸手掠了掠鬓边碎发,此时她心情极好,伸手放在额头上遮住太阳,极目远眺,一边喃喃道:“多少年没在这样野地里跑过马,我以为我技艺早就生疏了,不成想刚坐在马背上,还不等脑子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调整好姿势,纵马疾驰了。”
“是。”顾长亭点点头:“有些东西就是这样,熟练得仿佛刻在骨子里,哪怕过去十年二十年,你以为你忘了,但真正再面对时,那些熟悉感觉就都回来了。”
“真该带孩子们也过来跑一跑。”
辛念用马鞭指着一望无际的旷野:“你看这四野茫茫,天地疏朗,何等广阔自由?人在这里,心胸也会变得宽广,细想一想,亲王府中虽富贵无边,却不及这里万一,尤其是那些蝇营狗苟,当真叫人厌烦。”
“你悠着点。”顾长亭忍不住笑:“别把心跑野了,可知这旷野再如何广阔,你终究是要回亲王府的。”
辛念一怔,接着没好气瞪他一眼,冷哼道:“我难道不知?非要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说这样话来扫兴。”
顾长亭催马紧挨在她身边,这会儿两匹马慢悠悠齐头并进,辛念只单手握住缰绳,顾长亭便执起她另一只手,轻声道:“放心,王府虽闷,但我会一直陪着你。以后什么时候闲了,我就带你出来散心,如此,叫你有个盼头,即便在府里,也不觉憋闷了。”
“一直陪着我?”辛念斜睨看过来,眼波如水,似笑非笑道:“别说王府以后还要进新人,便是现在这些奶奶姨娘,你得把自己分成几份儿,才能一个个都照顾过来?”
顾长亭认真看着她,辛念目光里也渐渐有了锋芒,两人对视,竟是互不相让。
好半晌,才见顾长亭笑道:“我若说了,你又要唾弃我,说我无情。不过事实如此,她们是我的妻妾,我有义务照顾她们爱护她们,但这颗心里,却只能装下你一个人。”
“呸!”辛念果然啐了一口:“要不是咱们从小相交,知根知底,我就信了你的鬼话。”她在顾长亭胸口轻轻戳着:“好好儿问问你这颗心,它里面装的到底是谁?是我还是姚姐姐?”
“你这是吃醋?”
顾长亭哭笑不得,见辛念傲气扬脸,悠悠道:“你也太看轻我了,我怎会和姚姐姐吃醋争宠?明摆着争不过。”
顾长亭一挑眉:“所以你这是不是也在告诉我,我也是争不过谭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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