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繁星闪耀,整个大地被朦胧的珍珠乳白的雾光轻轻盖住,这种光线之下,最适合出来散散步。一个身影在城堡的屋顶上腾跃飞挪,四肢修长灵活,身着黑色紧身衣,戴着黑色蒙脸布的译元偷偷来到了城堡里其中一座宫室。此时的大殿的墙上挂着点燃着香松枝,走廊和每个房间的大理石桌上都摆着巨型的烛台,混合有薰衣草与橘叶香油的蜡烛散发出浓郁的香味,粗如婴儿手臂的蜡烛要保持燃烧整个晚上,整个王室里也只有拉米斯国王享有此种待遇。据说他以前还是王子殿下时,有一次夜晚下雷暴雨,一个巨大的雷在当时他居住的宫室上方炸开,当时就把他吓醒了,当天晚上发起了高烧,还抽搐不止,从此就落下了怕黑和怕雷的毛病,当时的国王拉蒙特就让人制作了这些带有安神香料的蜡烛,让它们陪着拉米斯度过一个个黑夜。拉米斯成为了国王后,连同这些蜡烛都越做越精美,他的宫室被蜡烛释放出来的香气完全浸透。在拉米斯与玛姬成婚之后,译元随着玛姬只被允许过来一次给拉米斯请安,就被打发回去,来去都十分匆匆,连宫室里面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今天晚上译元想看看这位国王平时不去看望自己的王后,到底在忙些什么。
扒在屋顶上,译元看到周围巡逻的卫兵人数众多,动静稍大就会引起注意,更甭提查探了。此时译元注意到有许多宫女抬着盘子川流不息地进出宫殿,这么晚了宫里还在大摆筵席,卫兵看到宫女也不会去查问,看到此情形,译元忽然有了主意。
莲步轻移,一个苗条的身影从黑暗里缓缓出现,头上用金环束起高高的发髻,手里端着盘子,一身普通宫女打扮的译元微微低着头,慢慢地接近宫门。依在走廊旁边柱子上正在聊天的几名卫兵抬头看了看译元,挥了挥手让她过去,又接着聊天了。
巨大的拱形屋顶上彩绘着体态优美,神情冷漠的带有巨大翅膀的天使,墙壁边缘都镶嵌着金边,上好松木铺就的地板,处处都显示出王室的奢华。站在走廊上译元不知道往哪里走,再这样呆在原地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正没有办法时,听到不远处有大笑声,译元立刻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走廊很长,拐个弯就出了宫室,到了一处花园。花园深处有一座亭子,从远处望去灯火通明,人影幢幢。译元走近亭子,才发现里面空间非常大。亭子正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大理石筑成的圆形池子,池子中间塑有一个鲨鱼的雕塑,温泉水从鲨鱼的嘴里不断涌出。绕着池子有几层台阶,台阶上面做成椅子的形状,环绕着水池,椅子上用锦缎覆盖着,椅子前面是长条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各类珍羞美味和时鲜水果。
好多人或坐或躺在长椅子上,身上穿着很薄的长袍。池子里也泡了不少的人,有的人只裹着白色的薄纱,有的人甚至不着寸缕。所有人都不停地饮酒作乐,欢声笑语传出户外。每个人长像不同,发色不同,但相同的是年轻,英俊,身材有肌肉,全部都是青年男人。
();() 乍一看到如此多年轻美好的少年的肉体,译元有一点目眩神迷,定了定神后才把盘子端了进去,放下盘子在往外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靠枕,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一只手及时抓住了她的胳膊。译元抬头一看,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含着笑意正盯着她,译元很少见到长着苹果脸的男生,比她高了半个头,却像个孩子一样脸上带着天真无辜的神情。他金色的卷发上面戴着橄榄叶形状的金冠,身上没有一点儿酒味,反而有股淡淡的花香,与周围肆意大笑的男子很不一样
“你怎么样啦?没事吧?”苹果脸关切地问道。
译元正想回答,但是她敏锐地感到从旁边射来一道目光,用眼角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身披金黄的长袍正坐在不远处。不用问,那位正是此间的正经的主人——拉米斯。如果被他认出来自己,非但于事无补,还会给玛姬惹来麻烦,
事不疑迟,译元一边含糊着给苹果脸道谢,一边低着头,拿盘子半遮着脸赶紧离开了亭子,直到站在外面昏暗的花丛中,译元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玛姬刚喝完王太后派老嬷嬷送来的补品后,就听到有人通报:国王驾到。昨晚玩儿得那么尽兴,今天早还能起得来。译元心里一边想一边叫小宫女赶紧准备茶水和点心。
“我有肚子有些不舒服,想先告退。”译元找了个借口,她怕拉米斯看到自己再引起不必要的联想。玛姬只当她是真的不舒服,就让别人过来奉茶。
译元其实并没有走远,只是躲在旁边的门后偷听,只不过两个人要么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要么陷入尴尬的沉默。看来国王快要离开了,译元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宫里的首席宫女怎么今天没有见到?”拉米斯的声音响起来时,译元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
“噢,你是问译元,她今天有些不舒服,我让她休息了。”玛姬平静地回答。
“译元,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拉米斯之后再无多话就起身离开了,译元感觉他好像是一边走一边还在念叨自己的名字。
“他为什么会突然间问起你?”玛姬与译元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刚一开口就问这个问题。
译元见四下无人,才将昨天晚上自己夜探国王寝宫的所见所闻全部告诉了玛姬,之后不停地摇头:“没想到他整天说自己没有空,都不过来和你说话或者吃饭,原来自己和一帮小男生混在一起。他这样做虽不打紧,但是他应该和王太后说一声不要再让你喝那个可怕的东西啊!他自己胡天胡地的,还连累别人。”
玛姬此时的表情十分奇怪,有些伤心、失望,又有些释然的样子。“看一个人是否用心,他的行为就是答案。对于这桩婚事他本来就不满意,不敢对自己的母后发脾气,现在当然把这口气撒在我的身上。我们小时候是很好的玩伴,不代表长大后彼此是合适的结婚对象。可惜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里,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 “婚姻之事可能自己无法做主,但是他在宫里养了许多男孩子啊!你是没有亲眼见到,简直是酒池肉林一样,这种事情传出去很丢人的,我不相信王太后不知道这件事情。”
“她知道的。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要安排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好堵住别人的嘴巴。至于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拉米斯既然不能够在明面上反抗自己的母后,就拿我出气。娜丽更狠,直接将压力转移到我的身上,逼着我每天喝补药,分明就是做给拉米斯看的。”
“太过分了!这两母子拿别人不当人!他们窝里面互斗不算,还连累到你!我就是奇怪为什么他从来不让你去他的寝宫,原来里面藏着不能见光的龌龊的一幕。这样的儿子,娜丽居然还让给他办了那样盛大的婚礼,让无辜的人承受他们所造的罪孽!”
“关于拉米斯的事情,我早已经有耳闻,只不过王太后使用非常手段压了下来,所以现在无论宫内宫外,都无人敢轻易谈论此事。”
“什么非常手段?”
“将当时宫里所有服侍过拉米斯的人全部斩杀,除了断绝消息外传的可能之外,也是杀鸡儆猴,所以现在无人敢谈论此事。”
“难怪昨天看见那些宫女都像木偶似的,看到那么多围着拉米斯调笑的男孩,眼睛都不抬一下,是为了保命啊!”
译元无力地坐在一边,样子非常颓废。玛姬看到她这副样子摇了摇头:“你不用这样子的,我已经无所谓了。”接着她一本正经地叮嘱:“刚才拉米斯突然间问起你,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你暴露了,未来几天你最好不要轻易出去。”
“我昨晚十分小心的,可能是无意间与他其中一个男侍从接触了一下,这才引起他的注意。可是当时他并没有认出我,最多是觉得我有些面熟,要不然他也不会只是问我的姓名了,要是有证据他会直接派人处罚了我的。”
接连几天拉米斯一反常态地经常出现在玛姬的宫殿,玛姬与译元都很紧张,她们猜想拉米斯心里有怀疑,知道绝对不能够被认出来。但是译元又不能一直不在玛姬身边服侍,这样更加显得可疑。所以每次译元都尽量遮掩自己的面部,或者是站在不显眼的地方,就连奉茶都是让别的宫女上前,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时间一长,拉米斯好像心里没有疑问了,不过如此一来,他好像与玛姬比较能够谈得来,到玛姬这里喝的次数也频繁起来。玛姬的脸上也日渐有了笑容,译元一面替玛姬高兴,一面又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心里面仍然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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